竹青也反應過來了,見荊柯抱著宴寶兒,他才鬆口氣。
不遠處的黑衣人見計劃失敗,剛想走,就四季穀的保安被發現了。
黑衣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逃了出去,剛回到影洞複命,座上的影王沒等他說話,一道黑刃刺穿了黑衣人的胸膛。
“我說過,你隻有這一次機會,廢物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在黑衣人震驚絕望的眼神中,影王找來了自己的親衛。
親衛看著黑衣人的屍體,像個沒事人一樣,來到影王麵前。:“參見吾主。”
影王:“找人盯著四季穀的情況,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手。”
親衛領命退下。
此時的四季穀內,季柏笙麵前站了一排排保安。他們都像是小朋友低著頭。
“行了吧,彆低著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都是鵪鶉呢?”季柏笙有些頭疼,宴寶兒坐在他懷裡抱著小腦斧,見爸爸不開心,大方的將小腦斧給他。
季柏笙接過小腦斧,讓這些人下去,對荊柯說:“加強安保,把這件事查出來。”
荊柯表示明白。
宴寶兒悄悄把魔爪伸向季柏笙的鋼筆,結果被抓包了。
被抓包的宴寶兒一點也沒有被抓包的自覺,看著季柏笙,露出已經冒尖尖的小白牙,還有滿手的墨水。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歲月在眼前悄悄流過。
清晨的四季穀還沒有開園,熱鬨的景區還在睡懶覺。
一個小奶娃出現在辦公樓的後花園。
木質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