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笙裝作沒有看見,以他對恒秋的了解,但凡季柏笙回答了一句,接下來的路程恒秋就會變成十萬個為什麼。
玫紅小麵包離開了高速,走了一個小時的國道,來到了一處小鎮。
坐了這麼久的車,大家都有些餓了。
更何況接下來還有一大截山路要走呢。
正準備下車,宴寶兒也醒了,他打著哈欠,拍了拍季柏笙的手臂:“叭叭。”
季柏笙趕緊將保溫杯裡的奶倒進宴寶兒的奶瓶,試了溫度之後遞給宴寶兒。
剛睡醒就吃飯的宴寶兒很開心,抱著奶瓶頓頓頓。
恒秋見宴寶兒醒了,立馬湊過來:“我的宴寶兒乖乖醒了呀,到乾爹這裡來好不好?”
宴寶兒聽著他的話,歪著腦袋思考恒秋的意思:“嘎?”
聽不懂的恒秋學著宴寶兒的樣子看向季柏笙。
季柏笙充當起了宴言宴語的翻譯:“宴寶兒的意思是‘你是乾爹?’。”
恒秋立刻表示:“我怎麼就不能是了?金墨城那個小黑鳥都可以。那我也可以。”
就這樣,宴寶兒認識了自己的第二位乾爹。
在出發接人的時候,恒秋就在小鎮有名的飯店訂好了一桌酒席。
於是“可憐的”宴寶兒隻能繼續被季柏笙和沈安渺聯合騙著喝奶奶。
以至於後來宴寶兒吃到鵪鶉蛋,對沈安渺說:“安安哥哥,這個腫麼和我小時候次的不一樣啊。”
已經上小學的沈安渺麵不改色的回答:“可能是因為下蛋的鳥不一樣吧,哈哈哈。”
時間回到現在,吃飽喝足的幾人準備繼續前進。
臨上車時,季柏笙想起沒有帶小藥包,為了應對突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