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你姘頭(2 / 2)

沈江河蹲下來,讓兩個人的視線齊平,伸出手,拿出一個藥丸,“你是裝失憶?還是真傻了?”

白珍珍受驚,呼吸急促,險些喘不過氣來。

對方似乎執意要個答案,白珍珍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刻空氣都仿佛靜下來,似乎誰先動誰就輸了。

最終還是白珍珍先行動了起來。

她身上熱意不斷傳來,沈江河的手始終沒有縮回去,她接過那顆藥,糾結猶豫,最後一咬牙一閉眼。

她不喜歡沒有把握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也喜歡賭一賭,她現在就在賭,這麼久了這個人也沒有做什麼,而且她也沒有感受到惡意,那這個藥說不定是幫她的。

一股清涼從頭頂傳來,迅速擴展到全身,舒適了很多,看來她賭對了。

“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你是白珍珍嗎?”

白珍珍瞳孔一縮,幸好她低著頭,對方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她儘力放鬆下來,“我不是白珍珍能是誰?”

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她收拾好心情,“謝謝你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

白珍珍一連串的轉換被沈江河看在眼裡,他饒有趣味思索著,起身懶懶依靠在一邊,“都說救命之恩應該以身相許,不過既然我已經是你姘頭了,那就不用了。”

姘什麼?

什麼頭?

隨著視角範圍的擴大,她看到了四周的樣子,整個房間空蕩蕩的,隻有個床還有個破了腿的椅子,和一張桌子,土坯房看起來破舊,勝在屋子整潔,上麵還貼著報紙阻隔。

不知道是不是月亮掙脫了烏雲,那個小蠟燭的作用漸漸變小,房間帶著紅彤彤的明亮。

白珍珍看著眼前的男人,身高腿長,長身玉立,再看看自己,那就是癩蛤蟆碰上了白天鵝,她不想承認的是她是那個蛤蟆。

這個男人眼光沒問題吧?

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當姘頭的?還是說真應了那句話,關起燈來都一個樣?

她實在是佩服!

也許是質疑的目光太過明顯,沈江河一直維持的懶散帶笑的麵具終於皸裂,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要不信的話,喏,這不證人們都來了。”

白珍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透過窗戶,遠處有不少的人正在過來。

說話聲越來越大,隨著距離的縮近,她才發現屋子突然的明亮是因為遠處的火把。

“白珍珍偷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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