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夫妻?(1 / 2)

洗完澡出來,手機響了一下,我並沒有去拿手機。拿起了吹風機開始吹頭發,慢慢的吹完頭發,護膚完,全身舒坦了。拉開被子躺下,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打開界麵,剛剛的是有來微信的提醒。

是一張照片,一條語音。

放大照片,是一張球台,散開著一些球,看樣子是在打八球。

點開語音,餘毅澤的聲音傳了過來。

【晚上沒課,黨校活動室裡有些娛樂設施,我看有個球台,就來打球了,太久沒打了有些生疏,沒什麼手感,退步了。你後來還打球嗎?】

後來······我打過球,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做小組作業的時候,小組成員從來不會好好地坐在圖書館、教室或者咖啡廳,而是選擇去看美術展的樓梯上,皮劃艇訓練隊的更衣室,又或者台球廳裡。每每跟著同學到台球廳的時候,也會打上一會兒,水平一如既往的菜。那時候明明已經沒有餘毅澤的妨礙了,單純的菜。

【沒有】我發了個2秒的語音過去,不算撒謊,國外那幾次打球也算不上什麼正經的運動。重點是我現在也沒什麼必要和他說那些我生活中無關緊要的瑣事。

【聲音還是這麼小啊。】這次回過來的是文字信息。

我畢業以後,再也沒有人聽彆人說過我聲音小了,因為在國外趕公交,倒垃圾,食堂打飯最有效率的方式便是用喊的,讓對方知道你很著急。也因為工作後各種報告會,發表會,開會時爭論也是必要經過,我才發現不得不健談的時候,我自認還是個很聲音洪亮並且成熟的社會職場人。

但為什麼餘毅澤還會說我聲音小呢?我點開我發出去的2秒語音,聽了聽。確實小,不是音量問題,是平淡無起伏的聲音小。

我想起以前餘毅澤和我說話總是歪著頭,把耳朵降下來一點聽我說話的情形。

“盛吟夏,你是本省人嗎?家是哪裡的啊?”

“是,濱水的”

“啊?”他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我。“誰病死了?”

······

“這是你的快遞啊?買的什麼這麼沉?”

“一整套書”

“桃酥?”他不可思議的問“買這麼多桃酥你吃得完?”

······

諸如此類的空耳荒唐,發生了許多許多,當下的大多數時候我的心情都是無語的。後來回過頭想想,若是個笑點低的,怕是早就笑死在那些離譜的對話中。

我退出了微信界麵,沒再回他的信息,在他看似無意提起過去的信息中,有我不想回收的不堪,拉上被子一覺到天亮。

周一上班的上午總是忙碌的,分公司例會,總公司例會,總之就是大會套小會,期間喝個水的時間都不夠。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吃飯,不去食堂了,周末外賣對付了兩天,想著出門吃點好的,叫上人事新來不久的小姑娘到附近商場來日料店坐下,點了個團購套餐,犒勞一下自己。也安撫一下新來小姑娘結束實習期第一次參與總公司例會的緊張心情。

“小夏姐,那個什麼陳總怎麼那麼多問題啊?連我上周麵試了幾個人都要問。”付小雨擦著手問道。

“陳總是我們公司的老大,他問什麼都是應該的。本來車間那邊人員就緊缺,他問兩句是應該的。”我和付小雨解釋著,怕她自己瞎想以為領導針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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