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外麵?”司徒璋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揚聲道,“那就求求你小叔叔,讓他去給你收屍!”
“…………”
“好了好了彆吵了!趕路要緊,咱們快走吧!”淩彆與催促道。
馬夫聞言一揚鞭,低喝了一聲駕啟了馬車。
“哎!真是想不到啊!短短五日,我便認識了這麼多的新朋友!真是不枉費此行啊!”淩彆與雙手抱著頭,愜意地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
“誒!驚回,你這自打來了司徒府以後怎麼就變得這麼安靜啊?”司徒裡問道。
“我……這兩日嗓子不太舒服,無妨。”賀驚回坐在沈常安的對角,回答道。
“明知故問啊,這可不好!”任之舟拍了拍司徒裡的腦袋,歎氣道。
“籲——”馬夫籲了一聲,停了下來。
“諸位——抱歉攔了你們的路,你們的馬車上,有四個人不能去赴約。”一個清澈的聲音傳來,馬車中的六人麵麵相覷著。
“不是,聞懷風你這個馬車是不是風水不好?!我這坐了三次車被攔了三次車!”任之舟翻了個白眼,躺在了馬車上。
“外麵的人是誰啊?”聞懷風探出了腦袋,看向了外麵的來人。
那人看上去亦是十分年輕,身著一身黑衣,手中拿著一把赤色的長劍,孤身一人攔在了馬車前方。
“就一個人,我們全上是不是不太好?”聞懷風問道。
“這……公平起見,石頭剪刀布。”淩彆與嘿嘿一笑提議道。
“啊?!石頭剪刀布?那我怎麼辦?”任之舟指著自己,詫異道。
“哎呀!團體戰鬥你好歹參與一下嘛……而且你見多識廣,大不了先去幫我們打探一下情報,我們再派一個人來支援你嘛——”淩彆與慫恿道。
“這——好吧。”
“石頭剪刀布——”
“花子,再來!”
“石頭剪刀布——”
——沈常安,聞懷風,司徒裡,賀驚回出布。任之舟,淩彆與出石頭。
“彆與啊,我年紀大了,讓讓我吧——”任之舟拉起淩彆與的手,真誠地說道。
“切,大大大大什麼大,你也就剛剛二十而已大什麼大?”淩彆與撇了撇嘴陰陽道。
“啊……誰給你們說的?”
“嘻嘻,我爹——”司徒裡縮在角落舉手道。
“唉……來吧,石頭剪刀布——”
“平局,再來。”
“石頭剪刀布——”
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就是出意外了。
“天呐,天呐!你們一窩武林高手讓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上去打架,還有沒有功德心啊——”
“嘻嘻,沒有。”淩彆與在任之舟背後劈出一掌,將任之舟直直打飛了出去。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