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出關,確實該養養身子,無妨,那就以茶代酒吧!”
沈常安輕嗯一聲,與司徒璋對視一眼,而後眼神瞄向了任之舟。
任之舟將酒杯靠近唇邊,便嗅到了些許不對,但他隻是挑眉一笑,一口悶下。
見此,二人意味深長地一笑,放下杯子後默不作聲。
“爹,小叔叔,這次我回來的急,沒給你們帶東西,等九日後宴席一過,我定然會帶你們一起去見見世麵的!”司徒裡的臉上染著一抹紅暈——他此刻定然是醉了。
“怎麼……這麼……困啊……”賀驚回揉了揉眼,卻是越揉越花,最後沉沉地倒在桌上。
任之舟看了一眼賀驚回,口中喃喃:“好困啊……”而後撐著腦袋睡著了。
“你……放了……什麼……東西……”淩彆與和聞懷風也隻是掙紮了片刻便脫力睡倒在桌上。
“小裡啊,這江湖上的東西,我可見得太多了……”沈常安輕輕拂了拂司徒裡的臉,而後看向任之舟。
“阿舟,阿舟——任之舟?”
“這方法實在是不磊落,可惜對不住了啊,今日我若不驗個明白,我這個師弟怕是要徹夜難眠了啊!”司徒璋站起身,衝著沈常安點了點頭。
“探不出武功深淺。”司徒璋給任之舟把脈,遺憾的說道。
“右手無繭。”司徒璋仔細地觀察了一遍,繼續道。
“這……怎麼會呢……”沈常安泄下氣來,“他明明那麼像……”
“很可惜啊!”司徒璋搖了搖頭,“任舒行四歲習劍,失蹤時十八歲,手上無繭,也太說不過去了。”
沈常安歎了口氣,親自上前去看,他將任之舟的右手放在桌上,仔細摩挲著:“等等!他的虎口並不是無繭,而是淡化了!”
“他的左手上……倒是有些新繭。”司徒璋仔細端詳著任之舟的左手得出了結論。
“你方才說探脈探不出內力?”沈常安問道。
“的確,這麼多年以來,我摸不出內力深淺的人也僅僅隻有兩個。”
沈常安點了點頭:“摸不出的答案,那便讓我探探他的內功!”
話落,沈常安右手蓄力推出一掌,逼向了任之舟。
“好了好了,不陪你們玩了。”任之舟猛地坐起,閃身一避,那道真氣落在了聞懷風身上,睡夢中的他悶哼一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