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神情明顯失落了下來,可另一人忽然開口說道:“那給我們上兩壺酒來!”
大福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釀的酒不好喝,不過我的前老板給這兒留下了幾壇,不如你們嘗嘗?”
二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兩壺酒被端了上來,沈蒼承看了看身旁的人,提醒道:“安趙!彆發呆了,嘗嘗吧!”
淩安趙點了點頭,斟上了兩杯酒。
沈蒼承端起那杯酒,不顧禮節的一口飲儘。
“就……就是這個味道!這杯樓前月!……就是相悲釀的!”沈蒼承瞪大了雙眼,激動得說道。
淩安趙將信將疑的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唉,是好酒,可惜了啊,我還是更喜歡華臧釀的那杯……玉印枇杷。”
“你能不能抓住重點!這酒年份不長,還略帶些澀氣,說明什麼?”
“他……還沒死!”
“四位公子——裡麵請。”
“好大啊——好美啊——好多人啊——”賀驚回連連感歎道。
“白發簪花不解愁,好一個簪花樓啊。”任之舟環顧著四周:賭,戲,美人……應有儘有,真是……好一個簪花樓啊!
“這位公子!想不想來賭一把?”遠處,一個身著黑衣,一頭銀發的男子招呼道。
“之舟,他好像在叫我們。”賀驚回拄了拄任之舟的胳膊,提醒道。
“不理他!”任之舟擺了擺手,“這種人啊,彆的不擅長,就是這一手千出得遊刃有餘。你去了,不虧個人財兩空絕對回不來!”
賀驚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對了……謝謝你前麵……”
“不用謝——”任之舟大擺著袖子轉身離去。
“你去哪兒啊?”
“去和他們賭一把——!”
————
“好啊!公子想賭什麼?”
“我贏了,告訴我一個消息怎麼樣?”
那人冷笑一聲:“就這?那你輸了呢?”
“你定。”
“你輸了,就拜我為師如何?”
“你?你是誰啊?”
“那就不用閣下操心了!願賭服輸罷了。”
“好——我賭——”任之舟一揮手,取過了一旁的骰蠱。
“不如我們再加一個賭注吧。”任之舟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人的配劍,提議道。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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