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在旁邊答話說到,“我哥不讓我摻和這個院子裡的事,所以知道了,我也不能說心裡清楚就行了,最近我發現小娥姐你和聾老太太走的近,你小心一點吧”。
“為什麼?我認為聾老太太是個好人,我也去陪她沒事聊聊天”,對雨水的這個問題婁小娥很不解。
“那我問你,聾老太太是不是經常說,許大茂不好說你嫁給他委屈了,然後她還總誇我”何雨柱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老太大的不是看我跟許大茂總生氣嗎?安慰我說的”,婁小娥不明白的說。
“你個傻蛾子,咱們是兩口子,她這不是在拆散咱們兩個嗎,讓我和何雨柱好繼續鬨矛盾”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說。
何雨柱繼續分析黨“不光是這點事,聾老太太,是在為她自己那以後做打算,婁小娥有錢,而我是個廚子,咱們兩個要一起孝敬她,她不就什麼都有了,晚年生活就光等著享福了,聾老太太才是這個院子裡最壞的人。”
婁小娥聽完他們說的話,久久不能言語,她想不明白,人可以壞到這樣嗎?
“該說的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兩口子回家去慢慢研究吧,”說完就讓二人回家了。
接下來的日子,按部就班,每天何雨柱就安靜的待在食堂,做完飯下班後去接雨水放學。
因為災情持續嚴重,大家的配給的口糧又開始變少了,院子裡的人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攪動四合院,尤其是賈家連賈張氏看起來都變瘦了,賈東旭瘦的一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隻有秦淮茹沒什麼變化,依舊春風滿麵吸引著人的目光。
這天一大早,何雨柱和妹妹吃完早飯,又騎車把他送到學校門口,然後就去了軋鋼廠,到食堂安排眾人開始準備中午的飯,由於現在的災情食堂已經很久沒有安排小灶了,所以何雨柱除了偶爾給,其他人幫幫忙,就無所事事。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