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頌半眯眸子,笑意如水,嗓音格外輕緩地誘道:“說吧,沒有關係的,無論是因為什麼我都可以接受。”
手上的蝴蝶結在季鬱麵前一晃再晃,耳邊那分與平日不同的柔軟嗓音更是鬆去了季鬱緊繃的神經。
眸光如水的喻頌,乖乖讓她綁住的喻頌,就算自己說出了那話,她也一定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的。
神經放緩,看著喻頌笑意晏晏的模樣,將方才生出的緊繃丟去之後,順水推舟的,季鬱說出了後麵的話。
“這樣做的我你喜歡嗎?”話語一頓,季鬱看著喻頌專注盯在她麵孔之上的眸子,添了句,“喻頌。”
【任務完成。】
聲音低低的,望進她眸底的,除去微不可察的半分猶疑,皆是一片迷離。
是因為她而生出的迷離,就隻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軟下便如此輕易。
嗓間發出幾聲低笑,喻頌看著麵前說完話後反應過來不住躲閃著的眸子,隻有她在笑,盯著季鬱在笑。
季鬱耳尖不住燒紅,指尖扣得更加頻繁。
手腕垂下,喻頌長睫微顫,掩住眸底閃過的深深幽沉,一絲激動的興味在眸中滑過,清晰又分明。
“我喜歡嗎?”
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季鬱,喻頌抬頭看著季鬱,眸底笑意一深,反問:“你覺得我喜歡嗎?”
淡色的唇瓣被抿出殷紅色,季鬱耳尖的通紅映入喻頌眼中,與方才大膽動作截然不同的羞澀也恰好印證了喻頌的猜測。
季鬱這樣做,是在討好她。
這是喻頌唯一能夠想到的合理原因。
本來膽小的季鬱似乎覺察出了自己剛剛在樓梯間透露出的興趣,隻一絲,但暗戀中的人總是會想要去根據這一絲去討好。
季鬱也不會是那個例外。
而喻頌,恰好喜歡她這分討好,更自覺明了季鬱對她的心思。
僅僅是想著季鬱問的話,喻頌擰緊的指尖便開始不受控製地掐得更深,掐出血絲幾縷,疼意讓她更加清醒。
-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喻頌怎麼會不喜歡呢。
這樣乖乖地來討好著她的季鬱,做著與自己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