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得好似自己碰到的肌膚是一川溪水,將手指放在其中蕩過,左蕩右蕩,十分輕鬆地便晃了過去。
順滑過後,耳邊的悶聲瞬間響起。
迷離的眸子被喚醒,季鬱瞬間停住手臂,抬頭看向喻頌,眸底還帶著一絲暈蒙的視線,眸珠烏黑發亮。
被方才的愉悅洗滌清刷過。
掌心被指尖來回地狠戳,一條條月牙形的血絲密密麻麻的出現,看著便泛疼,但那絲疼意卻好似並沒有被喻頌感知。
沉沉呼出胸腔氣息,喻頌抬頭看向季鬱,聲音沙啞,像是極力壓住什麼一般。
“季鬱,換個地方。”
她眸底的霧色比季鬱更重,一片深沉的欲望被掩埋而過,眉間微微蹙緊,些過閃過一抹彆樣情緒,叫季鬱沒能看懂。
“換?”季鬱臉上閃過迷茫,一時沒懂喻頌的意思是什麼,片刻恍然,“好。”
身子剛想撐起,季鬱拎著手裡的絲帶頓在原地,右手邊是喻頌的腳腕,她們距離很近。
但是,季鬱的腳不方便有過稍微更大些的舉動。
包括現在下床走到喻頌身旁將她捆住。
尷尬地在床上頓住,季鬱揪著手裡的絲帶,扭過身去看向穩穩坐在椅子上的喻頌,希望她能夠再主動一點走到自己身旁。
眸子一眨,喻頌忽略了她的請求。
眸子再一眨,喻頌依然沒有響應她的請求。
季鬱再眨,直眨得眼睛都酸了,喻頌隻是靠在椅背,笑意晏晏地看向她,“怎麼了?”
這、個、女、人。
季鬱咬牙,恨不得把手裡的絲帶拉長,直接往喻頌脖子上一套把人拉過來,她已經看到了喻頌眸底的笑意,分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
喻頌想要季鬱求她,像剛剛一樣。
靈動的眸子可憐又期待地看向她,隻有自己能夠幫她,隻有自己能夠完成她的要求。
她在漸漸馴養,馴養一頭本來野性難馴的狼。
首先,得教她怎麼向自己開口。
“季鬱,你想要我做什麼?”喻頌眸子半眯,正襟危坐地看向季鬱,即使那向她投來的眸光裡已經是再鮮明不過的祈求。
但喻頌偏要季鬱自己親口說出來,說出對她的懇求。
手裡的絲帶揚起又擰緊在手心,季鬱看向喻頌臉頰,她黑亮的眼珠被濃長的睫毛遮住半掩,叫人看不清眸底。
“我......”季鬱張嘴,對上喻頌眼神,她在笑,那笑意好似是鼓勵,讓季鬱繼續說下去。
喉頭一再緊張吞咽,季鬱閉上眼睛,悶下臉頰脖頸的紅暈,果斷開口朝著喻頌那麵開口喊道。
“我要你坐我身邊來,讓我綁你!”
本來安靜的房間之內,季鬱的聲音來回激蕩,撞在牆麵,打破了這片沉悶的寂靜,也開啟了下一輪的遊戲。
“好。”一聲滿意的低笑傳進季鬱耳裡,染紅了耳尖。
喻頌自如地從床上收回自己的腿,站起轉身,而後再次坐下,坐在季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