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聽到你的答案很開心。”點點頭,在季鬱疑惑眸光裡喻頌笑意深深,強調,“很開心。”
她問的是喜歡,但喜歡有很多種名詞。
有來自姐姐的喜歡,也可能是季鬱的喜歡,或者,是對於她吃醋的喜歡。
但開心,比粗劣廣泛的喜歡要精確的多。
最起碼,季鬱認可她的吃醋,且因為她的這份吃醋而感覺開心不是嗎?明明是類似於胡攪蠻纏的醋意。
季鬱可真乖啊。
喻頌托著下巴,眯去眸底的陰鬱,笑得散漫。
看著季鬱聽了她的解釋後捂著耳尖說著“這有什麼”,下巴卻是誠實地昂起,笑得像隻挨誇的小狗模樣。
燈光幽深,這人笑得實在是...太想讓她把關起來了。
瞧,這才剛剛出門,就撞上了該死的周思鈺,太招人了。
半眯眸子,喻頌悄然打量著季鬱麵頰,她笑得正歡,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也不希望進去麵對那些人。
而她,恰好相反,對於這些醃臢的人或事,似乎天然就是一副能夠接受的輕鬆。
或許是因為她身體流淌著的,是喻家醃臢的血。
睫毛低垂,看過一雙白皙手背,白骨乾淨,青筋有力,喻頌心裡不覺冒出一個想法。
既然季鬱不喜歡應對這些,那她給季鬱打造一個足夠廣闊的牢籠,讓她永遠呆在裡麵陪著自己......
這樣,季鬱永遠都會陪她。
哪怕她逗她、欺負她,無論發生什麼,季鬱都隻會是她一個人的,所有物。
越想,喻頌不自覺地朝陽台邊的季鬱走了兩步,眸裡偏過閃過著迷神色,一汪深潭有了濃鬱的興色。
整顆心臟因為這浮出的想法而澎湃跳動,腳步一踩,眼底滑過激動的醉紅,陰鬱而瘋狂,臉上的妝容褪去了那份清冷。
像是被下蠱了般,喻頌又朝那邊走了一步。
手腕抬起,隻差一點時——
“嗯?”季鬱突然出聲。
喻頌迅速反手,手腕蓋住自己臉頰。
輕柔風中雜聲起,季鬱耳尖輕動,撐住陽台好奇往樓下看去。
花草仍是剛剛的模樣,路邊的燈光也依舊安穩的照著。
似乎沒有哪裡不對,一切都很正常。
季鬱疑惑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