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高兄有點搞不清情況啊,那我們也不禮了,直接開兵吧。”
高律大力扳動門框,那門竟然紋絲未動。
甚至陳丹寧麵無表情的模樣,手裡的門框竟然開始出現了裂紋。
直至此時,他才真的怕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難道還想打人不成?你們明天就走了,何必非要攪和我們博雅書院的事情?”
齊梓恒點了點頭。
“是,我們明天就走了。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這種搶劫行為,非君子所為。若學生們能拿到自己的錢,也能在假日吃的好些,不用每日挨餓。”
“你們管的太寬了吧!”
“非也!現在是你輸給了我們,你就要願賭服輸,若實在不服,我們也可以打到你服。左右我們明日就走了。”
齊梓恒咧嘴笑著,月光下看著十分人畜無害。
陳丹寧更是拿出一副專業打手的架勢出來,左右扭著脖子哢哢作響躍躍欲試。
高律被嚇的趕緊捂住腦袋,驚恐的擺手。
“各位,不是我不想拿,我是真拿不出來啊。”
“這話什麼意思?”齊梓川問道。
高律左右轉頭,見四下無其他人,這才小聲說道。
“這事我隻與各位說,我也就是個做事的,各位就饒了我吧。”
“少廢話快說!”
“這書院裡的司糾收上來的金銀錢財全讓書院裡給收去了,收來那些違禁的東西,稍微值錢的都變現了換成銀錢。我平日就隻賺個苦力得罪人的錢......”
“那你們這錢書院拿去做什麼了?還是說山長一個人拿去了?”
“沒有沒有。”高律使勁擺頭。
“我也好奇,之前那麼多錢都去哪裡了,於是我就稍微的盯了一下。發現這些錢最後都去了京城,交了一個叫王麗的大人,可能他是負責國子監的吧......”
“王黎?!”
惠來書院這邊全部異口同聲喊道。
齊梓恒竟然是沒想到,這王黎也就是梁太傅的手竟然能伸的這麼長。
離京城如此之遠的平州一小小書院都能滲透。
“對對對。”高律點頭,隨即苦笑,“就是念黎,反正我真的是沒什麼錢......”
“而且那些學子自從發現司糾會沒收錢後,大家就都不帶銀錢來書院了,這錢也就斷了......”
齊梓恒雖然不知這博雅書院與王黎的關係。
但眼下老是搶劫的行為也十分不好。
剛欲開口,梁鈺搶先說道。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