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希望博雅書院能被百姓所認可,在此讀書的學子們也能麵上有光。
這大大的厚望,也算是寄托在了高律身上,為此山長還跟他談過不少次話。
高律心裡根本沒把惠來書院的學生放在眼裡。
他當年也是被惠來書院刷下來的一批學生,當年也是窮苦又困頓,全靠著博雅書院的救濟,他才能走到今天。
若是這次比拚能叫惠來書院的學子低頭服輸。
他們博雅書院豈不是提前就能揚名?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
“你們輸了可不要說是我們欺負你們惠來的。”
齊梓恒點點頭。
“我們代表了惠來書院,定然是要拿出最好的狀態與諸位比試的,願賭服輸,我們在這期間,我們行動隨意,也可自由出入書院。”
高律眉頭一皺。
“你們要出去?竟然敢違抗院規?”
“怎麼能說違抗,我們本來過不了幾日也是要離開的,你們書院還能關我們一輩子不成?”
齊梓恒和和氣氣的解釋著。
高律是懂這個道理的。
左右出去對他來說也是小事。
他點了點頭。
“那明日午時,當著大家的麵,在書院中心那個擂台上,我們請書院先生為我們出題做見證。”
齊梓恒點頭。
“那是自然。”
唇槍舌戰一番後,高律領著小弟空著手腳就走出去了。臨走前,目光有些留戀。
他對這群人身上的財帛,可是誌在必得。
裡麵竟然還有不少金銀首飾,這是王孫公子來了也罷,都是一群男子竟然如此講究。
高律方才在翻看行李的時候就被這些金銀財寶給震驚了,他這輩子都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惠來書院的學子都自大,像這種有錢出來遊學的二世祖,他可一點都不在怕的。
他摸著自己的唇角,心裡已經在幻想若能得到這筆銀錢,自己應該怎麼花了。
高律一行人一走,大家都紛紛圍了上來。
“怎麼突然說要比試,我們毫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