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給他發求救信號?
不過是一瞬間,他又明白過來,小俘虜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他隻是一個普通的beta,又因為怕他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自己限製了他的手腳。
麵對凶殘的敵人,隻怕是一個信息素壓製都扛不住。
他在原地停頓兩秒,朝空氣中噴灑了一些隱匿氣息的藥水,悄無聲息地離開。
宋錦末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空氣中似乎尋不到一絲活氣,他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了。
可是卻又沒有。
他是討厭窒息的,可病理帶來的身體惰性又讓他不想去掙紮。
他總是沉默著,一言不發,從被抓來到現在。
或許有時候,他也想過求生,他給那個人發出求救信號。
可是對麵收不到。
那個眼神凶惡的高大悍匪無不惡意地對他笑,像是貓逗弄老鼠,“想求救?”
“你信號還發得出去嗎?”
隻是在那一瞬間,他就看到麵前的通訊器黑掉了,徹底陷入了癱瘓。
飛行器的係統隻來得及發出被不明磁場乾擾的警告,還沒說完話,就徹底沒了聲。
而後他被帶到了這裡。
看著那些頗具規模的房屋和警戒線,帶著章魚觸手的骷髏頭的旗幟,瘦弱疲憊的奴隸。
他恍惚以為自己到了某個集中營。
但事實也差不多。
“亨利,你這家夥,又帶回來了什麼東西?”迎麵又走來一個男人。
那個將他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