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崽崽女裝再上陣(2 / 2)

依淮岸心中思索著,眼底不知不覺湧上了幾絲暖意。

他看著屏幕前愁眉不展的女人,腦子裡的想法一閃而過。

他身體因為這個想法僵了一瞬,又看了眼越來越沉默的橋回塘,心中天人交戰後,終是歎口氣,認命走向衣櫃處,將簾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身體。

等橋回塘回過神來,看向屏幕時,崽崽已不見了身影。

橋回塘滿臉黑人問號‘崽崽?’

‘崽崽你在哪??’

剛點擊發送,在手機屏幕的左側,依淮岸的身影緩緩浮現。

隨著他的靠近,橋回塘逐漸瞪大了眼睛。

“崽崽……”橋回塘被震得低聲呼喊依淮岸。

依淮岸臉頰染上緋色,不自在的將白色裙擺理了理,忍下心中羞恥,抬眼看向橋回塘,對方則是兩眼放光的盯著他。

和上次的裙子不一樣,這次的崽崽穿了件長袖連衣裙。

如謫仙般精致的麵容再配上這一塵不染的雪色,美得如夢如幻……橋回塘的鼻血差點流出來。

但不得不說,依淮岸這招轉移注意力實在有效。

在崽崽的美色麵前,身為一個深度顏控(色|胚)的橋回塘哪還能顧及其他。

她現在恨不得直接鑽進屏幕裡把對方從頭到腳都蹂躪一番。好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以後就不敢在彆人麵前穿成這樣……

越想越激動,看著橋回塘躍躍欲試的樣子,被其創得麻木的依淮岸很敏銳的嗅到了某種不好事情將要發生……

……

滿麵春光的寸頭男看著瓶子指向的方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嗝……渡哥,你看,你還要玩嗎?我們已經玩了二十多局了”

常爭渡看著每一局都指向自己的空酒瓶,沉默良久:“……你確定這瓶子沒問題?”

寸頭男滿眼無辜:“你在第十局的時候不是從頭到尾檢查過了嘛,應該不可能有問題了”

如果有問題,那麼他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常爭渡眼皮抽搐,深吸口氣:“……大冒險”

寸頭男眼睛一亮,一拍大腿:“你可總算選大冒險了!真心話都已經被你選光了”

常爭渡給他了一計刀眼,隨即眼神在桌麵卡牌上隨意遊走,似乎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並不在意。

終於,他不假思索地拿起一張,修長的手指隨意捏住卡牌一角,漫不經心看著卡牌上內容。

接著就是漫長的沉默。

寸頭男等的實在好奇,悄悄觀察常爭渡複雜的表情,以為是抽到了什麼尷尬指令。

腦海裡幻想出對方做這些事時的樣子,笑聲再也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渡哥,照我來說,你還是從了吧,要有遊戲精神不是。”

他繼續拱火:“何況這隻是個遊戲,過了就過了,人生這輩子很短的……”

常爭渡捏著卡牌,被迫聽了三分鐘寸頭男的激將發言。

他忍無可忍,隨手將卡牌甩在桌前打斷了對方的‘施法’,似笑非笑道:“好啊,我同意了”

一臉懵逼的寸頭男:“?啥?”

他疑惑拿起卡牌,看了上麵的內容後驚掉下巴。

‘確定一個異性後在四個月內拿下對方’他將如燙手山芋般的卡牌扔到一邊。

腦海裡回想著常爭渡說的話……寸頭男猛地抬頭,聲音顫抖:“渡、渡哥,你要找的異性應該不是……”他吞咽了口水,心裡祈禱。

拜托,千萬不要是橋回塘,千萬不要是橋回塘,千萬不要是橋回塘……

可上天偏偏不讓他如意。

隻見常爭渡輕啟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就是那個”

瞧,多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成了壓死寸頭男的最後一根稻草。

寸頭男欲哭無淚,垂死掙紮道:“渡哥……真的就不能換一個?”

常爭渡還是笑著,不過這次的笑容不羈又迷人,襯得那張痞帥的臉更加奪目:“你說呢?”

他湊過去,故作認真的拍了拍寸頭男的肩:“耗子啊,這事兒哥不怪你,你說的對,這不過是一個遊戲,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寸頭男更想哭了,不是被感動哭的:“渡哥,我錯了,我嘴賤,你把我話忘了,把這場遊戲當屁放了成不?就當賣兄弟我個麵子”

常爭渡大義凜然:“那怎麼行,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你說,要是你女朋友知道是因為你,她的好閨蜜才被拐,她會怎麼想?”常爭渡笑眯眯地補充了後半句。

寸頭男瞳孔地震:“我*!渡哥,你好不要臉!!”

常爭渡心情極好的接受了這個‘讚譽’,隨即起身朝酒吧外走去,寸頭男連忙跟上,在身後不停勸他。

寸頭男:“渡哥,渡哥要不你再想想……橋、橋回塘她可是和你最開始的一米六五,臨市戶口,身世差不多的大美女理想型一點邊兒都沒沾到啊哥……”

常爭渡將這些話全部屏蔽,依舊從容不怕的走著。到了酒吧外,不遠處路燈的燈光灑在他身上,不是刺眼的白光,而是柔和的黃色,像是星空中灑落的月華為其披上了層柔和的光輝。

常爭渡駐足,抬頭看著灑向自己的光,低聲笑了,笑得愉悅。

“四個月……足夠了”他低聲呢喃,眼裡劃過一絲勢在必得,以及,不易察覺的柔軟。

沒聽清但看懂眼神的寸頭男:“……”他總感覺自己闖了個大貨……

……

依淮岸麻木的想,他就不該主動開這個穿裙子的先河……

橋回塘開著小夜燈,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身穿碎花裙的漂亮崽崽,滿意點頭,然後截屏。

她迫不及待地打字‘崽崽崽崽,我想看你穿上次那件酒紅色的蓬蓬裙{可憐巴巴.jpg}’

依淮岸:“……”他很乾脆的搖頭。

下一秒他就收獲了一個滿臉委屈的橋回塘。

那幅‘我委屈但我不說’的模樣像是下一秒就要拿樹枝在地上畫圈圈。

依淮岸:“……”他深呼吸。

……

橋回塘看著穿著超短蓬蓬裙的崽,一掃臉上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癡漢笑。

依淮岸:“……”他彆過頭,不忍直視。

橋回塘笑得嘴角差點流口水,手下瘋狂打字‘嗚嗚嗚,崽,你看起來好香好軟,你就像一塊小蛋糕嗚嗚嗚……’

依淮岸眼皮瘋狂抽搐,完了,他的眼睛不乾淨了。

可俗話說的好,打破底線這事兒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在又被迫穿了遍黃色公主裙、藍色包臀裙……並且被對方截圖保存後,依淮岸將這句話理解的更為透徹。

也深知,人的臉皮,在某些時候,是比城牆還厚的。

例如現在正求著他穿某件紅色吊帶的某人。

就這樣,橋回塘硬是體驗到了把給崽崽換裝的快樂。

她是開心了,可是在屏幕裡還穿著小裙子的依淮岸就沉默了。

橋回塘這時候總算發現了她那為數不多的良心,絞儘腦汁打字安慰‘崽啊,沒事的,以後我們就不穿這幾件了。’換其它沒試過的小裙子穿。橋回塘在心裡默默補充。

已經看破她想法的依淮岸:“……”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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