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橋回塘為自己的未來發愁(2 / 2)

‘爭渡:你確定?’在消息發出後,橋回塘看到了一張課表截圖,是她的課表。

橋回塘:“……”她沉默。

然而對方還嫌還不夠,又發了張他和奶茶店長的聊天截圖,店長明確說明這幾天橋回塘在休假,不會來奶茶店幫忙。

橋回塘:“……”她更沉默了。

‘池塘:你想乾什麼?’

常爭渡眼睛死死盯著屏幕,看到這句話時冷笑一聲。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開始打字。

‘爭渡:怎麼,你不是說忙嗎?除了這些,你還要去哪忙,忙到一兩個小時都沒有’

‘池塘:這不關你的事’

‘爭渡:怎麼不關我的事?’常爭渡看著那句‘不關你的事’,覺得礙眼極了,一時氣火上頭,飛速打字。

發送後他才反應過來這句話有多奇怪,麵上的慍怒怔住,找補般發了句‘下周三就要比賽,想著你要來,其他人都被我拒絕了,你現在讓我從哪再找個隊員?’

‘你說的忙,到底要忙什麼?’

看著常爭渡犀利的質問,橋回塘徹底沉默。

原本就是想著對方不會太過為難她而隨便找的借口,現在真要講出個所以然來……

‘池塘:最近要準備教師資格證考試’

她決定再掙紮下,結果常爭渡下一句就將她打回原形。

‘爭渡:教師資格證春季考試已經過了,下一次報名要到九月份,九月份的事兒,你非要在五月份把精力耗儘?’

橋回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不是,為什麼他會對這些這麼了解?

哪怕心裡再不解,被拆台數次的橋回塘也隻得將實情告訴他。

不然再含糊不清的回答下去,橋回塘覺得對方把自己老底給扒出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另一邊,坐在長椅上的常爭渡看著對方發來的一大段信息抿唇,少見的無聲。

被迫跟著坐在椅子另一端喂蚊子的寸頭男欲哭無淚,看著渡哥突然怔住無言的樣子,想死的心到了極點。

他雙手合十,在一旁祈禱。

拜托了,橋回塘千萬不要在這時候再發些什麼讓常爭渡不快活的詞兒,不然撞槍口上的還是他。

但俗話說的好,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常爭渡劈裡啪啦快速打了幾個字兒上去就將手機塞回兜裡,站起身往校門口走。

寸頭男連忙跟上去,在差一步的距離小心翼翼道:“渡、渡哥……咱這是要去哪啊?”

常爭渡麵無表情:“泡吧”

寸頭男滿頭黑人問號:“……啊?!”

……

橋回塘看著對方最後發的消息,心情複雜。

‘爭渡:他們管不了我,其他人那邊我會說清楚。你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

答應了的事現在想反悔,遲了。明早七點籃球場,你明早沒課’

瞧,多麼霸道的發言,多麼不容置喙的語氣。

橋回塘想說的話被狠狠噎回了肚子裡。

她麻木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腦子裡回放常父當時的語氣,第一次為自己的未來感到無比堪憂。

愁啊……

……

常爭渡坐在某個角落裡悶聲喝酒,一瓶下去連眉都沒皺,接著就開下一瓶。

周圍燈光昏暗,音樂的節奏在耳邊回向,卻無法掩蓋內心的煩躁。

寸頭男安靜坐在一旁當鵪鶉,氣都不敢出。

看著常爭渡這副模樣,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正在天人交戰時,有人正好沒有眼力見的過來碰瓷。

一位身穿性感吊帶的明豔美女在舞池中熱舞,她的舞步自信且充滿力量,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她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和自由。

酒吧裡的氣氛隨著她的舞動而變得越來越熱烈,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始為她鼓掌歡呼。

美女勾唇一笑,瞬間迷倒一片人。她美眸隨意地在周圍遊走,在看到某個角落裡的帥哥時,眼睛一亮,舞也不跳了,徑直走向帥哥身邊。

她坦然的坐到帥哥身邊,手指拿起一瓶剛開過的酒,眼神媚得能拉絲:“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就坐在常爭渡另一邊的寸頭男:“……”嗬嗬……

常爭渡斜著眼睛,目光僅僅停留在她身上一瞬就收了回來。

但美女就是從那轉瞬即逝眼神裡看到了輕蔑。

常爭渡又喝了口酒,聲音沉悶:“滾”

美女挑眉,興致更濃了些:“弟弟,彆拒絕姐姐啊~”說著,她朝常爭渡靠去,因為姿勢原因,隻要常爭渡低頭,就能看到些不該看的。

寸頭男:“……”他默默轉過頭,在心裡為這個女人點根蠟。

常爭渡動作不變,直到把手裡的一整瓶羅曼尼.康帝喝完,才轉頭看著美女。

他盯著那張臉,緩緩湊近,在兩人距離隻有幾毫米的地方停下,近的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美女唇邊輕翹,心裡無聊的想,還以為要廢多大功夫,沒想到也是個見色起意的。

但奈何常爭渡長的實在符合她的審美,就算心裡不屑,也是順從的將白皙的手臂抬起勾住對方的脖頸。

常爭渡看著,嘴角笑意更甚,已經放鬆警惕的美女絲毫沒察覺到在這個讓人悸動笑容裡,沒有半分溫度。

常爭渡手輕輕放在她的腰部,湊近耳朵道:“我不是說過……離我遠點麼?”

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耳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猛地甩在地上。

“啊!”她遲痛悶哼出聲,抬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常爭渡,聲音大了些:“你有病啊?!”

常爭渡眼神淡漠,抽了張紙慢條斯理的擦拭剛才摟過腰的手,漫不經心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兩遍,是你現在滾,還是我讓人請你滾”

話落,周圍默不作聲來了幾個手持電棍的酒吧保安。

美女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哪怕心中怒氣再大也隻得強壓下去,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打擾了”說完,狼狽站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寸頭男看著,嘖嘖兩聲:“渡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

在酒吧裡逐漸放鬆的寸頭男一時嘴快道:“要是剛才的人是橋回塘,我看你還會不會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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