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每天五點起床,而且堅持不懈,除了生病那沒辦法。比起尚濤吃過的苦受過的屈辱,這不算什麼!
「我答應。」
「第二條打今兒個起。你不能再叫我老右了。」
「那我叫您啥?」
老右讓尚濤喊他一聲爸爸!「啊?」去你媽的。在這個世上他尚濤隻有一個爸爸,這要求太過份了。
「嘿嘿嘿,我和你開玩笑呢。彆當真,以後就叫我師父。」老右摸了摸尚濤的腦殼子。
「師父,打今兒個起我就拜您為師吧!」尚濤再一次跪倒在地上…
「好好!濤濤啊,你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嗎?」尚濤不解的搖搖頭,心想這個老右,他咋非要當我的爹呢?
這個老光棍。
於是每天清晨五點,老右那口破窯洞前便出現了兩個習武之人的身影,一老一少。不管風吹雨淋,還是數九寒天都是雷打不動。
老右教的很嚴格,尚濤練的很辛苦。暑去寒來三年載,尚濤長大了。
他個子高了,肌肉也結實了,而且條塊分明…
聽說尚濤會點功夫,學校裡幾個爛仔都不敢輕易惹他了。但是他們惡習不改,仍然無惡不作。
一天,村長兒
子董小偉把一隻金巴牛(昆蟲)從女生的領口處放了進去,把她嚇的哭爹喊娘。
他們這幫人卻在一旁樂的哈哈大笑。尚濤很氣憤,這幫沒有人性的家夥!
所以當老師問誰乾的?他毫不猶豫的檢舉了他。
放學後,董小偉一夥攔住了尚濤去路。「可以啊尚濤,你是叛徒甫誌高,學會檢舉揭發革命人士了。」
尚濤冷笑「我不是甫誌高,你們也不是革命人士。你們欺負女生就是不對,我看不下去了!」
「你看不慣要咋?」
「你要咋?」
他倆像兩隻公雞,伸脖瞪眼的怒視著對方。誰也不讓誰,現場氣氛很緊張。
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正是放學人多時,立刻很多人圍攏上來。看熱鬨的永人遠不嫌事大,有人起哄說「打呀,快打呀,彆光介兄說不練啊。」
董小偉臉上掛不住了,要知道他可是學校裡一霸,江湖人稱「一哥」。
他左手抓住尚濤的衣領,右手一拳便揮過來。尚濤可不是當年的他了,他苦練三年可不是白給的…
尚濤接住來拳,隻那麼一擰,隻聽到嘎巴一聲,好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董小偉痛苦的彎下腰,尚濤又一抬腿,膝蓋正好頂在他的麵門上。隻聽見「啊唷」隻聽一聲慘叫,他便躺在地上打起了滾兒。
董小偉頓時滿臉鮮血,好像門牙也被打脫落了。
「哇!打死人了!」有人飛快的跑回去叫老師,尚濤一下子怔在了那裡。
有人扯了他衣袖,「你還不快逃?等啥子?」
尚濤這才緩過神來,撒開丫子就衝了出去。他惹大禍了,董小偉他爹是村長,那是個不講理的主兒,而且他家是村裡大家族。
這要是被他們逮住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