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優優扯著自己的手,沒有扯動,生氣地說道:“你放開我!你發什麼神經?乾什麼打人?”
楚之言非但不放,還把錢優優拽到了自己的跟前,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禁錮住她,生氣地問:“那個小子跟你什麼關係?”
“他為什麼開你的車?”
“你為什麼跟你在一起?你們晚上去約會去了嗎?”
錢優優皺眉瞪著他:“你放開我!你說得都是什麼呀?你彆瞎”
錢優優的話還沒有說完,鐘意就趕緊插嘴打斷了她,他忍著胳膊的疼痛,去掰楚之言放在錢優優腰上的手,急急說道:“你放開優優,你這個流氓!”
錢優優趁著鐘意幫忙,順勢擺脫了楚之言,她轉頭察看著鐘意,看著他擰著眉頭,擔心他受傷了不肯說,焦急地問道:“鐘意,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傷到哪兒了?”
看著優優姐關心的模樣,鐘意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立刻捂著胳膊 齜牙咧嘴地說道:“優優,胳膊好痛啊!不知道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其實他就是彆到筋了,胳膊酸痛而已。
然後他又想到了優優姐在天台山說得綠茶白蓮花理論,他這個寫小說的還不知道怎麼裝嗎?
於是他就皺著眉頭,一臉受傷地說道:“優優,這人是誰啊?太暴力了吧!乾嘛一上來就打人?我感覺胳膊都要斷了!”
“走,鐘意,我們去醫院。”錢優優很擔心,拉著鐘意就要上車走。
楚之言攔住了錢優優,擋在她麵前,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優優,你就這麼在乎他?你難道看不出他是裝的嗎?”
“我手上有分寸!他沒事兒!他就是裝的!”
鐘意聽了,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著錢優優,可憐巴巴的說:“優優,他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他怎麼可以這樣汙蔑我?明明是他無語無辜地打人。”
然後突然做恍然大悟狀,誇張地說道:“哦!我知道了,難道是因為我不讓他吵醒你嗎?可是你這麼困,這麼辛苦,我就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