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你說中院那棒梗彆說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賈張氏完全不管,你說這老娘們年紀也不大,天天就知道吃喝,院裡人說她那家門旁人走都不敢走進去,一股怪味,離著門都能聞見。這樣餓孩子還能有好啦?也就這幾年有錢,夠她老小揮霍的,再過幾年,那點家私吃光用光了,又開始叫嚷著讓大院裡人照應,你說誰能管她們呀。實在是大院埋了一雷呢。”
“二大爺,我這屋,平時你多照應著,現在你在車間該好吧?我也這段比較忙,曉娥又給生了個丫頭,我還得在老丈人家照顧幾個孩呢。得空,我回來,讓柱子哥幫咱做一桌,咱們一起喝一杯,樂嗬樂嗬。”
“你忙,後院這一畝三分地兒,有我二大爺在,沒人翻出花兒來。”
事實上,許大茂不光為了自己那點老物件給整個安全,而且還有個深意,為了婁曉娥後期出去做準備。一旦婁家外逃,組織肯定第一時間會找他。他要有通盤準備,說清楚原委來,才能夠在關鍵時刻把劃清界限這個事情給落在實處。不然被人詬病,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群眾基礎還是得提前預埋。
辦離婚是肯定的。煙袋斜街這座院子是不能隨便暴露的。
東四十條那間院子現在空著,齊爺的院子自家父母住著,這都說的清楚,白紙黑字的交易,也是在街道辦備案登記的。最多也就租給街道辦公用就行。
但是煙袋斜街他許大茂還有好些個古董家具,包括大條案,明圈椅,花架子,海黃的小案幾,甚至地下室現在有四五箱的畫軸條幅,不小數量的瓷器,青銅器他還是搬不走的。隻能在煙袋斜街那邊藏著。這是許大茂的未來。怎麼可能不上心呢。
這不最後一箱子瓷器趁著上班期間,搬回95號院,藏好後。許大茂放心不少。
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還真把自己都給驚著了,這幾年居然大大小小,好好壞壞收了近上千件玩意兒。光鳥籠這類雜器都有七個,帶鳥食罐的,有破損的,有一個鳥籠居然是象牙材質的。自己都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