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想跟你爭論這些問題,請你解除我妻子的神契,立刻!馬上!”
“小白臉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他不會真以為自己是月華女的夫君吧?”
“管他是誰,我宗門隻要少一個人,我就扒他一層皮!”
“說得沒錯,我宗至今一個人都沒出來,他若不給個合理說法,我定讓他生不如死!”
“為了個女人竟敢與整個西州的宗門為敵,真是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
“你彆說,他那女人還真有點味道,等滅了他,老子要讓她女人給他還債!”
“是極是極,這樣的極品,老子也是頭一次見,想來味道一定很好!”
聽到那些人的汙言穢語,雲舟心中的殺意已經達到了巔峰。
可他現在必須忍住,他要等相月發動神契,這樣他才能切斷神契與相月的聯係。
見雲舟氣得麵色通紅,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那些人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水正溪見此一幕,直接就在心中給雲舟判了死刑。
這樣的雲舟,根本配不上他的寶貝女兒。
若雲舟在遺跡裡沒對水若兮做那種事最好。
若雲舟做了,他說不得也要給雲舟一刀。
相月看著怒氣衝衝的雲舟,滿臉不屑道:“你如此年輕就有了這般修為,看來人生過得很是一帆風順。
你可能還沒有明白天舟的界規則。”
“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規則嗎?”雲舟冷冷道。
相月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即譏笑道:“知道和了解可是兩回事。”
“所以,你想告訴我什麼?”
“神契沒有解法…”
相月湊到雲舟耳邊,得意道:“我依舊可以掌控花玉憐的生死與意誌,而你卻無可奈何。”
“因為你沒我強!”
“哦不,因為你太弱了!”
“你什麼都做不到!”
相月說完,就想伸手摸雲舟的臉龐,可被雲舟躲開了。
雲舟沒想到,相月居然還掌握著那個神秘的密碼。
若是雲舟現在能動手的話,他高低得給相月來一句,密碼正確,然後直接動手滅了她。
見雲舟躲開了自己的手,相月淡淡一笑:
“你乖乖聽我的話,說不得,我還能對花玉憐好點。”
“不然…”
花玉憐見狀,滿臉憤怒道:“你騙我!你言而無信!”
“你能奈我何?”相月不屑笑道。
“爹,這個女人好壞啊!”水若兮在一旁嘟著嘴,一臉的不開心。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者一無所有,強者支配弱者的所有!”水正溪一本正經道。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做你的奴隸!”
花玉憐大吼一聲,隨即就凝聚出一把匕首,朝著自己的心臟猛然刺去。
事情發生得太快,太突然,相月來不及出手阻止。
不過好在神契隻需要心念一動就能發動。
所以,相月成功用神契控製住了花玉憐。
“你看,她連自儘都做不到,隻能任由我擺布。”相月看著雲舟,一臉得意道。
“是嗎?”雲舟咧嘴笑道。
見雲舟這副模樣,相月頓感不妙。
因為此刻的雲舟,跟之前的受氣包判若兩人。
“你都猜測我是天神境了,為什麼就不大膽一點,把我的修為往高了猜呢?”
雲舟話音未落,一股恐怖至極的法力波動便自他體內滌蕩而出,瞬間擠滿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