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等,也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
可趙陽公主這樣說,沈老夫人便隻能起身告罪:“是臣婦的不是,還請太後娘娘、公主殿下和各位夫人見諒。”
太後責備的看了一眼趙陽公主,又是叫沈老夫人不必拘束。
可沈老夫人卻站在沒有坐下,她暗了暗眼眸,反倒是順著這個話題,繼續道:“其實還真有件事情,正好穗穗的娘家人也在席上,老身便直說了。”
“方才是有沈氏宗祠的族老們差人來問,說溫穗穗已經是祝家女,那記入族譜的名字就該是姓祝,這樣才名正言順。”
“可若是穗穗記入族譜的名字姓祝,而相府還沒有辦了認親的儀式,大家夥雖都知曉了這麼個淵源,可終究是於理不合,對於穗穗來說,也是兩麵為難。”
沈老夫人說著,又是將視線望向了長平郡主和丞相夫人的位置。
“穗穗承蒙太後娘娘的厚愛,也是因為太後垂憐穗穗的身世,侯府全是依仗相府,才得到了太後親賜的牌坊,這裡老身還是要感謝親家才對。”
江照影聽見這話,垂了垂眼眸,便知道溫穗穗的大嫂定是到侯府門口鬨起來了。
沈老夫人一定是知曉了這件事情,才這樣的著急。
甚至不惜是公然在宴席上就急不可耐的提出請求,並拿出了太後對丞相府施壓,為的就是溫穗穗的身世能夠板上釘釘,將相府和侯府緊緊綁在一起,再無他人撼動。
江照影想著,又是轉頭望向了身邊的水瑤,她不著痕跡的低聲詢問:“事情做好了沒有?”
水瑤點點頭,臉上滿是警惕:“成了,主子,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
江照影笑了笑:“那便讓水荷去侯府門口候著,在必要時刻,幫幫該幫的人。”
水瑤領命,悄悄從江照影的身後退了出去。
而大廳中,丞相夫人聽見沈老夫人的話,淡淡的笑了笑,久病未愈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蒼白。
她直接就答應了下來:“好啊,三日後,穗穗回門,臣婦便為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