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穗聽見這個借口,幾乎是要氣笑了,她簡直是要笑出了淚花。
這個借口何曾熟悉?
每當沈步轍和她親密的時候,若是有人來找,讀棋就會說這一模一樣的借口!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鎮定了神色:“世子爺不是辦公嗎?本夫人來找他,正好也是為了公事的事情。”
“幾日之後便是我和侯爺大婚之日,既然是由子代父辦理這婚事,本夫人如今還有許多不明的問題,要找世子爺探討。”
溫穗穗說完這話,便用力的推開了讀棋的手,猛地闖進了沈步轍所在的屋子,又是用力的推開了那扇緊閉的木門。
一陣濃鬱氣息頃刻間撲鼻而來,掩蓋著一絲香氣,男女調笑的聲音鑽入耳孔。
溫穗穗應該對這種香味感到熟悉,可此刻內心的情緒已經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望著的眼前一片的狼藉,幾乎都是要忘記了呼吸。
她呆呆的轉過頭,瞧著床榻上的大驚失色的男女,隻覺得胃裡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翻湧。
床榻上的女人尖叫著,死死的抓著被褥,而床榻上的男人卻是赤身坐在原地,飽含著冷意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
那副模樣,讓溫穗穗感到十分的陌生。
她笑了,笑得前仰後合:“本夫人在門口時,聽觀墨說世子爺是在辦公事,原來這就是世子爺的公事?”
沈步轍用被褥將蘭芝小心的蓋好,隨後便坦坦蕩蕩的站起身,走到了溫穗穗的麵前,眼眸都帶著幾分猩紅。
“本世子為侯府開枝散葉,這怎算不得公事?”
“溫夫人不日便要成親,嫁給父親心情急迫,兒子自然是可以理解,可也是要看時候!”
沈步轍的話字字句句戳中了溫穗穗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