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初識時,她也曾這樣溫柔,這樣謹小慎微,柔情似水。
那時的她還不是欺世盜名的騙子,也不是丞相府驕矜、高貴、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更不是一個歇斯底裡的瘋子。
那時的穗穗,是一個腹有詩書的女子,喜歡穿著霧藍色的衣裳,在他的身邊紅袖添香,吟詩作對是獨屬於他的穗穗而已……
沈步轍想著,一時間有些愣神。
眨眼之間,蘭芝柔若無骨的小手便順著小腿一路攀緣向上,若即若離的觸碰著,便來到了沈步轍的小腹。
沈步轍被她突然的動作一驚,回過神來,便赫然瞧見蘭芝含羞帶怯的臉:“爺……”
沈步轍心中有些意動,卻還是強撐著推開了蘭芝的手。
不知為何,離開了溫穗穗,他的自製力也變強了不少。
一想到溫穗穗,他冷哼了一聲,放沉了聲音:“方才的話,本世子沒有與你說明白嗎?本世子是要與你小姐長相廝守的。”
蘭芝是首次見溫潤的沈步轍陰沉下臉的模樣,她愣在原地許久,隨後又是紅著眼眶,低低的說了一句:“奴婢知曉了。”
隨後便逃也一樣的出了屋子。
沈步轍聽著她帶著明顯的哭腔,微微歎了一口氣,仍舊是倚靠在軟榻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平複了一下方才的。
可誰知,他不過是微微假寐了片刻,外頭卻又是響起了推門的聲音。
沈步轍不知道這回來的人是誰,有些不耐的睜開眼眸,又是直起身子往外看。
看見的便是一位女子,穿著一襲霧藍色的衣裙,正輕移蓮步往屋內走來。
沈步轍歪著頭看她,勉強認出了眼前來人是蘭芝。
可穿著這身衣裳的蘭芝,和從前的穗穗是出奇的相似。
“蘭芝?你……”
沈步轍的話還未說完,蘭芝便已經走上前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令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