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溫穗穗的父親,溫穗穗是我丞相府走失的嫡長女,我不是此案的無關人員,溫穗穗是罪大惡極,卻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因為我管教無方。”
祝丞相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轟動了,趙陽公主刷的一下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就連太後的動作又是一頓,表情也僵在了臉上。
“什麼?溫穗穗竟是祝丞相的女兒?”
“這樣說來,從前京城中的那個傳言就是真的了?”
“可溫穗穗就算是祝丞相的女兒,若是她犯了錯,也應該被斬首吧?還是這麼大的過錯!”
江照影眯了眯眸子,目光在長平郡主和祝丞相身上來回遊走,臉上卻帶著幾分淡定。
沈步轍那幾日來去匆匆,然後京城中便流言四起,那時候她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隻是祝丞相現在才急急趕來,是因為真的查清楚了溫穗穗是自己走失的女兒?
還有大理寺卿今日的表現,江照影也是覺得另有疑點。
好奇怪,仿佛眼前的博弈之後,還有另一場隱形的博弈。
大理寺卿此刻也是沉著臉,敲了敲手中的驚堂木:“祝丞相思女心切,本官感同身受,可律法無情,更不會因為違法者的身份而改變,更何況此案牽連甚廣……丞相口中的錯判,到底是什麼意思?”
長平郡主聽見這話,十分心疼的解釋,臉上也帶著幾分悲切,像是哭過了好幾場。
“不,不,叔父的意思不是叫大人徇私,隻是此案,姐姐的動機另有隱情。”
“大家都聽聞過幾日前京城中的傳言,其實本郡主與父親調查過,傳言屬實,一切都對得上,溫穗穗就是父親走失的嫡長女。”
“而她所作的詩集,並非是剽竊,偷了世子夫人的嫁妝,而是叔父早點走訪各地,也將詩詞記錄在冊……”
長平郡主話語氣越來越悲愴,話說到一半,就已經泣不成聲。
祝丞相搖了搖頭,接過她的話繼續道:“那詩集我曾教過我的女兒,誰知因為我看護不利,竟讓她走丟、失憶了。而如今她能吟誦出這樣的詩,便是因為這些詩句存在在她的腦海深處,她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