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怔怔的看著沈步轍。
“血緣上的關係,就是冥冥之中有著淵源,雖然小公子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姐姐,也不認識自己的姐姐,可就是冥冥之中覺得親近,所以才不顧一切的想要接近她。”
“畢竟國公府是清流世家,您祝氏一族,血骨裡流淌著的,都是為國為民的鮮血,小公子也不例外。”
祝丞相不願聽沈步轍扯七扯八說些沒用的東西,他一門心思全在自己失蹤的女兒身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京中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溫穗穗?”
“那個依靠剽竊來的詩書,開了補習班,收斂巨額錢財的溫穗穗……可能是我的女兒?”
祝丞相後退了幾步,緊緊的閉上了眼眸,癱坐在了原來的那張太師椅上:“我剛剛說……想要親手了結的人,竟有可能是我的女兒……?”
沈步轍聽見丞相的臉色從喜悅變成了絕望,自己臉上也是有些火辣辣的,他感到有些丟人,便放低了嗓音低聲勸慰。
“是的,這塊玉佩就是溫穗穗從天牢裡親手交給我的,叫我來找你,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女兒。”
祝丞相重新睜開了眼睛,眼眸裡還藏著幾分關切:“這學堂舞弊案,我沒關注過,她現在……在天牢?她還好嗎?”
一提到這個,沈步轍腦海裡又是不由得浮現出了溫穗穗生吞老鼠肉的場景,他咽了咽口水:“一切都好,隻是她如今身陷囹圄,太後震怒,過些時日案件開審,怕時候怕是不好了。”
“您也知道,如今她犯了事情,連帶著南陽侯府都名聲狼藉,危在旦夕,已經是自身難保,更加救不了她,能救她的,就隻有丞相您,和長平郡主了。”
沈步轍苦口婆心,幾乎是耗乾了口水:“溫穗穗她其實是個可憐人,顛沛流離,也幸得南陽侯府收留,隻是……”
祝丞相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