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轍雖然不知道溫穗穗為什麼不願意回國公府,卻還是打鼓一樣的點頭,他手中緊緊的握住了那一枚玉墜,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你不願意讓彆人知道,我也不會跟彆人說這件事情的。我一定會拿著這枚玉墜,去國公府,讓長平郡主和祝丞相,把你救出來的。”
穗穗是祝丞相的女兒,祝丞相是因為照顧年幼的長平郡主,才不慎走失了女兒,讓他顛沛流離,長平郡主自然是欠了穗穗一份恩情。
沈步轍得到玉墜,心下安穩,又是苦口婆心安撫了一下溫穗穗,兩個又是摸摸又是抱抱,卿卿我我的。
沈步轍臨走前,還說自己放心不下,會打點好獄卒,送上好的膳食進來。
溫穗穗眼含熱淚的點了點頭,將雙手放在心口:“幸虧,我沒有看錯人。”
沈步轍離開了牢房,臉色一下子煞白了起來,他快步走出陰暗潮濕的過道,終於到了外頭。
觀墨在門口等候了他許久,見他臉色蒼白、步履匆匆的出門,原本想要問候。
卻見沈步轍一手撐著牆,便撕心裂肺的嘔吐了起來。
“嘔……嘔嘔……”
他吐了許久,胃裡原本就沒有東西,便將胃酸都吐了個一乾二淨。
觀墨嚇了一跳,急急問:“主子?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沈步轍回憶起溫穗穗方才的滿臉是血,嘴裡都是老鼠肉,還硬生生按著他,親了一盞茶的時間,他心裡就很難受。
自己不乾淨了,也不清白了。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朝著觀墨露出了一個倔強的笑容:“沒怎麼,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南陽侯府有救了!”
觀墨一聽這話,終於鬆了一口氣:“主子?南陽侯府有救了?是溫姑娘想到了救南陽侯府的法子?”
沈步轍點了點頭:“溫穗穗是鎮國公府的二小姐,是長平郡主的親姐姐,是祝丞相走丟的女兒!”
“溫穗穗是因為長平郡主才走丟了,祝丞相在女兒走丟後,也是將長平郡主看成自己親生的女兒,隻要我拿著這塊玉墜,長寧郡主和溫丞相就一定會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