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回憶著自己聽到的消息,朝著溫穗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彆想了,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吧,想南陽侯府來人?你在這裡待到死,也不會有人來的。”
溫穗穗聽見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很絕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消息?他真的不會來救我了嗎?”
“他真的把我放棄了?”
獄卒冷笑:“不然呢?你有什麼利用價值嗎?就你長得這副樣子,恐怕也隻有地底下的南陽侯,才能憐惜你了!”
溫穗穗聽見這話,臉色逐漸泛白,她沉默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眸又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價值……價值……我的身份自然是尊貴無比,自然是比很多人都有價值……江照影的身份,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一定會幫我的,她一定會把我救出來的……你們都瞧不起我,等著吧!所有人都要敬我三分。”
那獄卒聽著溫穗穗喃喃自語的話,眼眸古怪的瞧著她,還以為她瘋了。
卻冷不防見溫穗穗突然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珠釵,像是做出的什麼決定。
“你不是想要銀子嗎?我給你。”
“我不要買飯,我要你幫我送一封信。”
獄卒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溫穗穗突然提出了這個要求:“送信?口信可以,其餘的不合規矩。”
溫穗穗乾脆利落的卸下了第二根簪子,“給我準備筆墨,把信送到南陽侯府就好,這些簪子都是你的。”
獄卒還是不肯答應:“你彆白費力氣,南陽侯府早知道你的情況,不來就是不來了,送什麼信?”
他一把奪過了溫穗穗手中的珠釵:“不如用這些珠寶換些吃的。”
溫穗穗解下了自己脖頸上的珍珠項鏈,一並交到了那獄卒的手上:“全部的首飾,當初我花了五百兩銀子買的,隻要給我送一封信,隻要沈步轍看了信,一定會來的。”
還未等那獄卒說話,溫穗穗便語調幽幽:“死牢的吃食,是老鼠和泔水,想必也不合規矩,是你們牟利的手段吧?”
“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