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祈隻是點了點頭:“很對,那你趕緊把這詩集送去易先生的案前。易先生早有懷疑,他會相信我們的。”
謝鴻鸞瞪大眼睛,就連雙下巴都出來了:“你聽了我的計劃,一點都不驚奇?”
“不是說要把沈伏念過的三首詩詞先隱藏了再送去嗎?是否是要重新抄一份?”
江聞祈隻是笑笑:“我抄錄這本詩集時,便沒把那三首詩抄上去。”
謝鴻鸞聽到這裡,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一切,都是江聞祈已經想好的。
他有些挫敗,又是有些咬牙切齒:“所以,你專門為我抄書,送給我,也是你計劃裡的一部分?為的是讓我把這詩集帶去給我母親、父親和皇祖母?”
江聞祈沒有說話,謝鴻鸞憂傷的捂住了胸口:“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到底拿不拿我當你弟弟?”
江聞祈掀了眼皮看他:“那日你趁我睡著,在我床前磕了三個響頭,我可沒答應。”
謝鴻鸞哀嚎:“這你都知道?”
江聞祈瞧著他要死要活的模樣,墨黑的眼眸裡多了幾分光彩,他主動伸出手,拽住了謝鴻鸞的袖子。
“我自然拿你當我弟弟,你歸家那日可有時間?”
江聞祈難得的主動關懷,讓謝鴻鸞馬上被這顆甜棗哄好了:“兄兄相問,賢弟自然有時間!兄兄可是要約我出去玩?”
說到玩,謝鴻鸞可來勁了:“我們可以去遊湖,去打獵!或是偷偷放火,燒了沈伏的屁股!”
“既然你有時間,那便與我一同上學吧,是那位創作了《地母》的先生,我的……夫人,特地安排了他為我補課,學的是經世致用的講學,夫人已經與易先生說過了。”
謝鴻鸞一聽是去上課,有些泄氣,但是一想到是江聞祈的主動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