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愛子心切,每日起的比雞還早,挑選的皆是最新鮮的食材,幾乎是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肝都挖了下去,如今手上還有許多的傷口。
一連幾日用了江照影特製的藥膏,溫穗穗臉上的腫脹都消下去不少。
如今被眾星捧月的照顧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伺候她的還是南陽侯府兩個最尊貴、也是她最討厭的女人。
溫穗穗彆提有多得意了,整個人高傲的就像是飄浮在雲端。
江照影越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她對待江照影的態度也越發的看不上。
第五日,等江照影又一次喂她喝完藥,溫穗穗目送著江照影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她低低罵了一聲:“真是天生伺候人的下賤胚子,把人伺候的是這樣好!”
溫穗穗的話不輕不重,故意讓邀蓮院上下的人都能聽見。
蘭芝原本是被江照影指在沈伏邊上伺候的,但是沈伏走了,她沒地方去,之前又是在邀蓮院受了責罰,於是便腆著臉待在了邀蓮院,做一個最低等的灑掃丫鬟。
如今她一聽這話,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急急上前:“這可是頭一份。您是南陽侯府最重要的人,我們這些無用的人,誰不巴著上趕著來伺候您呢?”
溫穗穗聽著蘭芝諂媚的話語,高高抬起了下巴:“她們這些女子,隻懂得三從四德,隻懂得聽丈夫和兒子的話,天生便是來伺候人的。”
“沒有靈魂,也沒有魅力,躺在床榻上猶如死魚一般,受的都是男人的蔭蔽,對侯府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可我不一樣,我會爭,我會搶,會把屬於我的榮耀和尊貴緊緊攥在手裡,她們拿什麼跟我鬥?”
溫穗穗說完這話,又是垂眸,不輕不重的瞥了一眼蘭芝:“你從前是哪裡伺候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蘭芝一聽這話,眼睛都要冒金光了,她往前爬了兩步,靠近了溫穗穗:“奴婢蘭芝,從前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