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影腳步一頓,便聽沈步轍繼續道。
“宮中的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本世子有一件難事,便是溫姨娘臉上的傷口怎麼都不見好,許多大夫來看了,都是無用。”
江照影聽見這話,轉過頭,冷冷一笑:“溫姨娘漂亮的臉蛋受了什麼傷,憂心的是地下的先侯爺,世子爺您擔心什麼?”
沈步轍的喉嚨有些發緊:“當然……溫姨娘受了什麼傷,與本世子無關,本世子也不心疼。本世子唯一憂心的便是伏哥兒的事情。”
“影兒,伏哥兒是你的孩子,可你不會詩書,日日需要出門治病,教不好他,但是溫姨娘可以。在溫姨娘的教導下,伏哥兒都成了神童,想必日後成了狀元,也是指日可待。”
沈步轍說完這話,又是上前一步,想要拽著江照影的手,卻被江照影躲了過去。
“伏哥兒是狀元,你便是唯一的狀元娘。再說了,溫姨娘也是我們的娘,我們自然應該在她的膝前儘孝,否則就是不孝。醫者仁心,你會答應的對吧?”
江照影聽見這話,緩緩抬頭,盯著沈步轍的眼睛。
前世的沈步轍,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如此的言之鑿鑿,如此的信誓旦旦,誆騙她在溫穗穗病榻前儘孝,無微不至!
溫穗穗使喚她,也猶如使喚丫鬟一般,又是喂藥又是燒水,恐怕連他們苟且後的洗澡水,都是她來燒的!
感受著江照影直直的視線,在自己的臉上掃視,沈步轍又是做了一個瀟灑恣意的笑容,放緩了語氣:“影影,你是我的妻子,隻有你能為我分憂了。”
“近日侯府的事情太多,忙的我連軸轉,沒有時間關照你,把你冷落了。”
“你放心,本世子的心中是時刻掛念著你的,等你把溫姨娘照顧好後,伏哥兒繼續讀書,我們也就能輕鬆的在一起了。”
他說完這話,江照影便陡然揚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