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影見少掌櫃是這樣吹捧自己,把自己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開口。
“少掌櫃謬讚了,我不過是對症下藥,又是師承家父,有些秘方。至於白骨生肌,死人複活,那實在是太過誇張。”
謝公子站在一旁,聽聞兩人的話,又思索了一番,隨後又是抬起頭來望向江照影。
他冷不防的開口詢問:“敢問神醫,您可是擅長治愈老者之症?”
“師承父親,各種病症都有些涉獵。”江照影實話實說。
謝公子聽到這裡,眼眸亮了亮:“不瞞神醫,在下家中祖母病重,家母甚至是去宮中請來了禦醫,都回天乏術。”
“若是您有時間,可否勞煩您去寒舍診治祖母?無論結果如何,在下都接受。”
謝公子進退得宜,對她恭敬有禮,就連這番話,都說的非常誠懇。
江照影不過思考了片刻,便將這件事情答應了下來。
“好,我願意竭儘全力一試。”
謝公子的終於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敢問神醫何時有空?願與在下去寒舍走上一遭。”
江照影看了一眼病榻上的老掌櫃:“今日有些遲了,正好老掌櫃也需要每日針灸。”
“那便明日,我來吳宅為老掌櫃針灸後,您便帶我去看看您的祖母?”
謝公子點頭:“好,就明日!正巧家父性格古板,家風甚嚴,我也須問了我的父親。”
謝公子說完這話,又是對著江照影抱了抱拳:“真是勞煩神醫了。”
江照影難得見到這樣有禮貌的人,真心實意的笑了。
“不麻煩。”
等吳宅的下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