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轍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一定是有人將特等票送給南陽侯府,她將票昧下了!”
在門口圍觀的書生們,聽了半晌,才算是恍然大悟。
原來前麵那兩人,就是傳聞中易先生說不配為人的南陽世子!
所有書生的表情從疑惑、好奇,變成了義憤填膺和憤怒!
他們瞪大了眼睛,一擁而上,唾罵和聲討聲簡直是要將門口的沈步轍和溫穗穗撕碎了!
酒樓內的江照影,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跟著小廝的指引,和水瑤兩人往酒樓二樓走。
這酒樓清新雅致,裝飾考究卻又彆有韻味,樓道上的飾物都帶著古拙之感,想必酒樓的主人也是腹有詩書。
詩詞大會選在這裡舉行,也不是沒有道理。
酒樓的整體呈現出一個圓形,座位圍繞著正中間的舞台。
江照影的特等座,便是有獨立的廂房,開了一麵牆壁,由帷幔擋住,拉開帷幔,便可以看見中間的舞台。
等江照影和水瑤在廂房內落座,便馬上有人送來了名貴的糕點和茶水。
如今詩詞大會還未開始,樓外是熙熙攘攘的文人秀才,樓內卻是一片寂靜。
江照影回憶起前世的詩詞大會,她雖沒有前來觀賞,卻對這次的結果略有耳聞。
這次詩詞大會的魁首,是一位耳順老人,一位心有壯誌,卻命途多舛的書生。
窮苦出身,年少時科舉屢次不中,中年時終於金榜題名,卻又遇上考場舞弊案,作弊者斬首,其餘人等被牽連需重新作考。
他原本想要重新作考,卻突遇母親病重。
於是他放棄科舉,回鄉照顧母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