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想到侯府上下憂心忡忡的事情,竟在溫穗穗手中迎刃而解!
“穗穗啊穗穗!你還是那個才女穗穗!我原來一直都沒有看錯人,我離不開你,侯府也真的離不開你!”
沈步轍用力將溫穗穗重新抱在了懷裡。
他的力道極大,雖弄疼了溫穗穗,可溫穗穗隻是皺了皺眉,乖順的靠在了沈步轍的懷裡。
“轍郎,你放心吧。隻要你護我愛我,侯府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日後伏哥兒進了書院,絕世名篇便能源源不斷的出自伏哥兒之口。”
沈步轍感受著懷裡的柔軟,一想到自己從前的鐵石心腸,心下也不免生出了幾分愧疚。
他雙手一用力,便避開溫穗穗後背的傷口,將她抱起,又大步走到了床榻邊。
“穗穗,有你,真是我的福氣。”
沈步轍將溫穗穗溫柔的放到床榻上,為她細心塗抹了背後的傷口,才離開了邀蓮院。
他在離開之後,雖喜上眉梢,卻沒有立刻去錦繡堂找了沈老夫人,而是回了書房。
經曆了上回的事情,沈步轍對溫穗穗的話,倒是沒有了從前那般毫無條件的信任。
他與觀墨兩人在書房查閱了整整一夜,確認溫穗穗說的兩首詩,從前確實沒有任何記載後,沈步轍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癱坐在太師椅上,望著窗外的蒙蒙亮的天色,眼底多了幾分輕鬆和笑意。
沈步轍轉頭,對著觀墨吩咐道:“你現在便去告訴穗穗,等伏哥兒奪得詩詞大會的魁首,進入白鹿書院後,我一定會叫祖母把她風風光光的放出來,給足她侯府恩人應有的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