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幾乎是柔若無骨的靠在了沈步轍的身上:“轍郎,從前的一切都是穗穗的錯,穗穗終於知道轍郎你對我有多用心了。”
“無論轍郎想要什麼樣的補償,穗穗都肯依。”
沈步轍感受到身上的柔軟,身上竟罕見的沒有任何感覺,他雙手握住了溫穗穗的手臂,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再她對視。
“你身子沒好,就不說這些東西了,我會叫人送藥,讓你好好休養。你今日叫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溫穗穗臉上的笑容一僵,心裡多出了幾分難堪。
但是她眼眸含淚,還是很快就回答了:“轍郎,我一聽我們的孩子,要去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當仆人,我就心如刀絞。”
沈步轍心裡何嘗不難受,但是他沒有辦法:“祖母此舉,不過也是無奈之舉。穗穗,若不是你那時叫來那些讀書人,侯府何以到了這般田地?”
溫穗穗聽著沈步轍話語裡顯而易見的責怪,直直的握住了沈步轍的手,她的語氣多了幾分鄭重。
“轍郎,你相信我嗎?”
沈步轍一愣:“什麼?”
“那些讀書人,齊聚京城,為的便是十日之後的詩詞大會。”
沈步轍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我自然知道。”
這個詩詞大會可不簡單,若是說科舉,選的是讀書最好的實用之才,那麼詩詞大會,選的便是最驚世駭俗的曠世之仙。
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常常作詩不拘於格律,不落於俗套。
南陽侯府從未把算盤打在這個詩詞大會過,因為這詩詞大會的魁首,可是能被邀請去白鹿書院做先生的。
隻要獲得魁首,不僅是能名揚天下,更是能名利雙收。
詩詞大賽分為兩個環節,第一個環節沒有限製,是要作出自己所思所想所感,隻有被奉為上品,才能進入第二個環節。
第二個環節,是易先生隨機出問題,要求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