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穗神秘的笑了笑:“這是秘密,等我們辦成了事情,你便能知道了。”
“你隻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伏哥兒,為了侯府的前途,為了你能進戶部,我甘願付出性命。”
沈步轍一聽這話,眼眸都亮了,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柔情似水。
他大臂一撈,便將溫穗穗攬在了懷裡,大手便朝著溫穗穗的衣襟裡伸去。
“那我便等著你的驚喜了。隻是付出性命這話,日後休要再提,我聽著心都要碎了。”
他相信溫穗穗的學識和辦事的能力。
沈步轍手指抵著溫穗穗的嘴唇,另一隻手便開始在她的身下作亂,便惹得溫穗穗嬌笑連連。
“你的祖母老了,母親又是個不濟事的,日後把管家之權交給我,這才好呢!”
溫穗穗自顧自說著,身子滾燙,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她花了兩百兩銀子,請全京城那群最難纏的秀才文人,去易先生院子旁邊的高檔酒樓吃酒作詩。
那個位置剛好能瞧見易先生的院子,更能瞧見轍郎是如何與易先生侃侃而談,大聊酒文化,又是如何得了易先生的青眼,被易先生奉為座上賓。
他們都是易先生狂熱的追隨者,隻要見了這場麵,紛紛寫詩追捧稱讚,轍郎定會名揚京城,侯府的未來也定當光芒璀璨!
轍郎因此能進戶部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釘釘。
眼神迷離中,她似乎瞧見了自己掌握侯府管家之權,成為當家主母,江照影當著眾人的麵,對她下跪的畫麵。
今日之後,日子便越來越好了,她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兩人情難自已,在馬車上又是鬨了一會兒。
吱呀作響的馬車,不知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