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早就跟殿下說過了嗎,我是為了求得自由。”
“僅此而已?”二皇子不等她回答,便搖了搖頭,否定道:“齊木棉雖然被奪了實權,卻也並不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你想要自由,他也能辦到,齊姑娘,你還是跟我說實話比較好。”
遠處矮榻上和自己對弈的人正是齊韻,她聞言淡淡一笑:“殿下這話太抬舉他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想要的,他可做不到。”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二皇子眉頭微微蹙起,問:“你既然知道你爹娘是因為什麼死的,又為什麼不告訴齊木棉?”
齊韻旁邊點著一爐安神香,煙霧嫋嫋裡她手指夾著一枚黑子,將白子的氣口全部堵住,勝負已定。
她不急不緩道:“這事好像與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關係吧,世人都有秘密,殿下還是不要探究較好。”
二皇子走到齊韻對麵坐下,定定看了幾息,忽然勾起唇角笑了:“你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不過,我喜歡。”
齊韻慢條斯理的將棋子收回,道:“殿下與其說這些沒用的,不如想想怎麼應付那些大臣,這麼多折子,一直放任不管也不是個辦法。”
二皇子的臉色一下沉了下去,他冷笑一聲:“既然他們著急,那明日就見見他們好了。”
齊韻抬眸看了他一眼。
二皇子臉上籠罩一層陰雲,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明明是一張俊秀的臉,此刻看起來像極了話本裡的陰鷙反派。
不知想到什麼,齊韻扯了扯嘴角,她站起身,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禮:“臣女在此,祝殿下得償所願。”
......
齊韻走出禦書房,白霜立馬提著燈迎了上來:“姑娘,回府嗎?”
深宮裡夜靜,鱗次櫛比的宮牆像是逃不出的牢籠將兩人圈在其中,齊韻咳嗽了兩聲:“回,回去看看。”
白霜擔憂了看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