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齊木棉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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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撒了一通氣,心裡好受多了。
齊木棉走在亂石小路上,腳尖踢開一顆石子,他長長的歎了口氣。
理不清剪還亂。
說的就是他和紀夕照。
嚴謹來說,這不是齊木棉第一次遇見紀夕照變臉。
看著空山飄動的雲,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
紀夕照三日都沒來學堂,齊木棉跑去問先生,先生隻是看著他搖頭,無奈之下,齊木棉不得不趁著夜色爬進郡主府。
他知道紀夕照的房間在哪兒,但他去時,房間內沒點燈,也沒人。
齊木棉怕被發現,就躲在花壇下等著紀夕照回來。
那天的夜色很重,齊木棉沒等一會兒就睡著了,等他再次醒來,紀夕照的房間已經點起來燈,房間內還有談話聲。
齊木棉摸到窗沿下,往裡麵看去,看清裡麵的場景後,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紀夕照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那片裸露的後背全是鞭痕,新的,舊的,纏繞在一起,蜿蜒縱橫。
山英郡主站在他的對麵,抬起的手上纏繞著一條小蛇,小蛇吐著蛇信子,幽綠的眼珠虎視眈眈的盯著紀夕照。
即便隔得很遠,齊木棉還是清楚的看見那條蛇挨近時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