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回之後呢?”齊木棉問。
“迎回之後就看齊姑娘想要什麼了。”二皇子說:“齊姑娘想要安靜我就給她安靜,她若想要彆的,我便給她彆的。”
口頭承諾最為無用。
齊木棉垂眸道:“如此便好,殿下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二皇子本還想再說點什麼,但瞥見遠處的人後,道:“行,你先走吧,晚些時候我派人去接齊姑娘。”
齊木棉敷衍地朝他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剛走了幾步,就看見遠處的秦榮,立時就愣住了,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能說出來。
齊木棉這輩子沒什麼真心的朋友,秦榮算一個,如果沒有齊韻這事,他此刻應該在酒肆為秦榮餞行,現在他答應和二皇子合作,相當於背離秦榮。
滿心愧疚卻不可說。
“齊木棉。”秦榮招了招手,道:“過來。”
齊木棉回過神,走到秦榮身邊,道:“你不回秦家做準備,在這兒乾什麼?”
秦榮盯著二皇子離去的背影,聞言回道:“本來是要回去的,正好看見你和二皇子在談話,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跟你說一聲。”
齊木棉問:“什麼事?”
秦榮看了看四周,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帶著齊木棉向宮外走去,直到上了馬車,杜絕了外人的視線,他才道:“我阿姐說,陛下最近尋了很多民間大夫進宮。”
“民間大夫?”齊木棉神色忽地頓了一下,他懷疑道:“難道陛下.....?”
秦榮掀起車簾一角,瞄了一眼外麵,道:“說不準,但二皇子和太子肯定會有所動作,我爹猜測這次太傅案就是陛下在考驗他們。”
他疑遲的看了齊木棉一會兒,忽然說:“你剛剛和二皇子說什麼了?”
齊木棉抿了抿唇,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