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吧。”秦榮拍了拍齊木棉的肩膀:“我先回去了。”
齊木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等等....”
秦榮停下腳步,瞥了眼他抓著自己的手,齊木棉不由的鬆開,秦榮開口:“有事?”
“那個....”齊木棉心虛的往他身後望了望:“你今日是坐馬車來的吧?”
這話問的奇怪,秦榮不明所以,聯想到齊木棉身上的官袍,他眯起眼睛:“你小子,昨夜不是在丞相府睡的吧?”
“當然不是!”
齊木棉抬頭望天,梗著脖子道:“我怎麼可能在丞相睡,不過是今日起的早,走過來的罷了。”
將軍府在城西,走過來至少要一個時辰。
秦榮一臉無語,編瞎話好歹也編點像樣的。
“齊將軍這麼好的興致,怎麼不走回去?”
走過來本就是齊木棉編造的瞎話,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放著好好的馬車不坐,去遭這種罪。
“秦將軍,彆這麼小氣嘛。”齊木棉討好說:“大不了下次讓你坐我的馬車。”
他都這樣說了,秦榮哪兒還能拒絕。
兩人一起往秦家馬車走去。
齊木棉步子邁的輕快,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忘了什麼。
直到他一腳踏著馬車,一隻骨節修長,皮膚蒼白的手,探上他的手腕,一道清冷如昆山玉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小將軍,你這是要去哪兒?”
先他一步上了馬車的秦榮聽見聲音從裡麵探出腦袋,低頭看向紀夕照拉著齊木棉的手。
那隻手實在是好看,拇指上細細的一枚鴿血紅銀圈,更是襯的那皮膚雪一般的柔和細膩。
說著話,那手微微用力,白中透著一絲紅暈。
秦榮莫名想到青樓頭牌彈琴的場景,糜爛而不自知,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