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你先彆走,我找你有些事情!”
這個聲音雖然語氣裡充滿了焦急,但市儈的氣息,根本就藏不住。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陳風心中暗自嘀咕:“除了閻阜貴,那還能有誰?”
果然,當陳風轉過頭去,看到了站在
門口的閻阜貴,手裡拿著一個花灑,剛剛從自己家裡走出來。
雖然陳風很想直接就走,但畢竟人家已經叫住了自己,而且說是有事要找自己,陳風也不好意思就這樣直接離開。
於是,他停下了推著自行車的腳步,轉過身來麵對閻阜貴。
“閻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陳風禮貌地問道。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不知道這位閻老西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他說。
看到陳風停下腳步,閻阜貴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他快步走向陳風,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走到近前,閻阜貴小心翼翼地開口:“陳風啊,你也知道,易中海和賈家以及傻柱已經被帶走了好幾天了。”
閻阜貴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餘光打量著陳風的反應。見陳風並沒有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於是他繼續說道:“到現在還沒有個音訊,我知道你人脈廣,不知道你這幾天有沒有收到過關於這方麵的消息?”
陳風聽到閻阜貴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神情平淡地看了閻阜貴一眼,心想這個閻老西還真是會找時機。
不過,他也注意到閻阜貴在說話時,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自行車上掛著的雞和魚上,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要不是閻老西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自己自行車上掛著的雞和魚看,陳風真的會以為他閻阜貴真的是為了鄰居的安危這才叫住自己打聽事的呢!
陳風暗自搖頭,心想這閻阜貴還真是有意思呀!
不過,閻阜貴既然問的是易中海他們的事,陳風也假裝沒有看見閻阜貴的眼神,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道。
“閻老師呀!我這兩天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我也沒有在意他們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
回答完閻阜貴的話,陳風又開口說道“閻老師,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陳風就要繼續往後院走去。
閻阜貴看到陳風的動作,於是趕緊開口說道“哎哎哎!陳風,你先彆忙著走呀!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聽到閻阜貴的話,陳風也不著急走了,於是就扶著自行車,對著閻阜貴問道“閻老師,你還有事?”
閻阜貴見陳風這麼問了,於是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陳風我看你賣了雞和魚,我想的我那邊還有兩瓶好酒。”
“要不今天你兌菜,我兌酒,咱們兩個今天好好的喝一頓,你看怎麼樣?”
聽到閻阜貴露出了真實目的,陳風這是在心中不停的腹誹。就說嘛,這個院裡的禽獸嘛,怎麼可能會關心到鄰居。
不過陳風卻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拒絕他,而是很痛快的說道“好呀!閻老師!”
閻阜貴被陳風的答應弄的有些吃驚!他也沒有想到陳風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不過正當閻阜貴還在驚喜的時候,又聽陳風說道“不過嘛,就咱們兩個有些單吊,我等會把劉師傅也叫上。”
“咱們三個一起吃這頓我為了慶祝易中海被人帶走而準備的大餐!”
閻阜貴聽陳風前麵說的話的時候,還是很驚喜的,可是聽到陳風後麵的話,閻阜貴也被震驚了。
閻阜貴心想,易中海要是回來後知道自己因為他被抓起來,而和陳風一起慶祝的話,那易中海還不歹打死自己的。
而且聽陳風的意思,陳風還準備請劉海中,以劉海中的智商,後麵易中海回來,想不知道都難。
於是,閻阜貴連忙說道“那個陳風呀!我突然想到,那酒我已經被我喝完了,所以這個慶祝聚餐,我就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