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重要的是TEAM就是個小辣雞,關鍵時候不頂用,作為和它綁定終端的半個主人,組織上對他垃圾的係統感到非常失望。”邢桉有些無奈的抓了抓頭發,然後看著戴著終端的手,那眼神仿佛就像是在對裡麵的TEAM說你有什麼用。
TEAM:「……」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我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邢小狗!
“對了,梔總,你之前說有什麼發現?發現呢?”邢桉在吐槽過後看向伊梔,差點就因為吐槽忘了正事,實在是罪過,這個時候就應該專心致誌的做任務,好歹是一個無限流開放世界,作為玩家還是要好好完成任務才行。
伊梔指了指前麵溫渺的題目,一臉嚴肅的說:“你看看就知道了,應該和你之前在那邊考生那裡碰到的試題卷都不太一樣,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溫渺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邢桉順著伊梔所指向的方向去看溫渺的題目,她的題目和第一排第一列那哥們的題目高度相似,這種情況無疑確認了溫渺就是被校方選中赴死的倒黴蛋之一,所以其實……溫渺已經……那他們之前看到的兩個溫渺也已經不是正常的活人了是嗎?
邢桉微微皺眉,繼續看下去,雖然題目和那哥們的一模一樣,但是溫渺的選擇卻和那哥們天差地彆,那哥們幾乎就已經是認命的狀態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即視感,但是溫渺……有一種不服輸死犟的感覺,從第四題開始她就已經不是選擇四個選項了,而是直接在塗卡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個字“去你媽的我被選中了,你才被選中,你全家都被選中了。”
邢桉:“……”
邢桉有些一言難儘的看了眼正低頭做題的溫渺,又艱難的回過頭看著伊梔,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指著溫渺問伊梔:“不是,這姑娘還是我們在宿舍碰到的那個唯唯諾諾的溫渺嗎?我怎麼覺得她好像還挺能罵人的,如果不是塗卡紙內容有限,我覺得她能洋洋灑灑寫下百十來個罵人不帶重樣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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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梔:“……就很難評,誰讓你看她罵人的話了,我讓你接下去看。”
邢桉又將視線往下移去看下一道題,下一道題……下一道題壓根就不能稱之為一道題,因為完全就是一句陳述句“你被選中了,你被選中了,你被選中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該怎麼做?”
題目癲,給的選項也癲,ABCD全是認命吧認命吧,你槍裡沒子彈了。
邢桉:“……”
然後溫渺給出的答案更是讓邢桉差點沒站穩摔下去,這上麵寫的他都不敢念出來,不是小姑娘,你這話也太糙了吧?
邢桉咽了咽口水,木木的轉過頭看向梔總:“不是,梔總,你叫我過來難道是讓我學罵人的藝術嗎?我承認,罵的太臟了而且呃……至少我學不來。”
伊梔:“……”
伊梔無奈的扶額,顯然已經無話可說了,她抬起頭:“你可以忽略掉那些罵人的話,你就當……這是一個被……呃,古希臘掌管罵人的神附身的溫渺,對,然後繼續往下看,你就無語不下去了。”
邢桉用略有懷疑的眼神看著伊梔:“行吧。”隨後他再次低頭去看溫渺的題目。
選擇題之後是判斷題,第一道題有點恐怖驚悚校園的即視感。
1.當晚上經過聽到藝術樓的時候聽到聲音的時候,第一時間離開現場,不要發揚你的好奇心。( )
隻是奇怪的是溫渺就像沒看到這道題一樣直接去做了第二道題,一般正常情況下就算這道題不會做也會稍微看一下然後隨便蒙一個,畢竟是判斷題好歹比選擇題多了25%對的可能性但是溫渺卻直接略了過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這道題,就好像在她的眼裡這道題像是不存在的一樣。
但是當邢桉的目光往下移看到了下麵的判斷題,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梔總說溫渺的題目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了,因為這道題上寫著“你的朋友被選中了你是否應該一命換一命?”
溫渺看到這道題好像沒有之前寫罵人的話那麼風風火火了,她的筆尖停在那個括號沒動,神情好像呆滯了一下,愣愣的看著那個題目,甚至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揉了揉眼睛眨巴眨巴之後又再看,結果確認她沒有看錯。
她終於也像之前邢桉看到的那個哥們一樣身體顫抖了起來,眼中的情緒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她像是咬了咬牙,恨恨的看著講台上那個監考老師,然後緩緩握緊拳頭,想錘桌子但到最後還是默默的放下了拳頭,她握著筆的勁兒用的很大,邢桉覺得下一秒這支筆就能斷掉,明明看溫渺的樣子完全就是那種下一秒就能掀桌子撕卷子走人的態度,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她還是妥協了,在那道題後麵畫了一個“?”。
越往下看,邢桉越覺得這張試卷就是專門出出來惡心人的,因為接下來的題目無疑都在用類似軟威脅的話來逼迫溫渺同意,而她似乎也有什麼把柄落在校方手裡,再沒有了之前做選擇題的時候的那種神氣,最後甚至還把那些罵人的話全部擦掉換成了和前一個哥們一模一樣的答案。
同一個人真的能在前後性格相差那麼多嗎?溫渺究竟有什麼把柄落在校方手上以至於她要如此妥協?那個要她用一命換一命的朋友究竟是不是鬱泱泱?校方費儘心思隱藏起來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這是邢桉目前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他看向伊梔,但也就是在同一時刻,伊梔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她遠離空調,有些發抖的摩擦了一下雙手:“大邢,你有沒有覺得這屋子的溫度好像越來越低了?”
“好像是有點……”不說不知道,一說邢桉也感覺到了莫名的冷氣,但這種冷氣不像是空調製冷的結果,他站起身警惕的看著四周,然後看到了離他最近的窗戶玻璃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結成冰晶,而且這些冰晶在遍布玻璃之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向內延展,一路擴張到窗台、牆壁以及學生所坐的椅子和課桌。
而且最糟糕的是隨著冰晶的蔓延,邢桉明顯感覺到這屋子的溫度越來越低了,這地方也不對勁起來了,毫不猶豫的就推著伊梔跑出去,可就在這時,門毫無征兆的關了起來,將他們徹底困在了這間教室,而與此同時那些正在做題的學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齊齊向他們的方向望過來,好像已經看到了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