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桉:“……”看到這個任務的時候,邢桉就知道這破學校指定沒啥好事,說說吧,是爆發喪屍了還是校園恐怖輕小說片段,能不能不要這麼搞他啊,他就是個十七歲普普通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高中生啊,他早就過了當主角打BOSS的中二期了好吧?平時看看男頻爽文小說就可以了,不用把小說照進現實,他不是很想體驗親身無限流恐怖小說片段。
看到邢桉在短短一分鐘內變換情緒的精彩表演,邢宙隻是瞥了一眼然後走到書桌前隨意的坐下,即使穿著一身休閒裝,但從坐姿到氣場無不有大佬的風範,邢桉心想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便宜哥貌似不會是什麼普通人吧?
他們老邢家好像從來不養閒人,而且光顧著覺得膈應了,邢桉好像還沒問邢宙他到底是乾什麼的了,於是走到書桌前,雙手撐著書桌身體前傾看著邢宙:“你……呃,是做什麼的?”
邢宙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盯著邢桉的眼睛反問:“你很感興趣嗎?”
邢桉:“倒也不是,但是總歸是好奇。”
邢宙言簡意賅道:“無業遊民,你也可以理解為和你一樣啃老。”
邢桉:“……”你好像對啃老有什麼誤解,不對,誰啃老了,他還在上學,OK?不過這一聽就很假的借口以為他真的會信嗎?從抓馬的身份裡走出來,邢桉恢複了理智,這個便宜哥好像沒他想象的那麼簡單,遊戲總不能無緣無故的給他配一個哥吧?除非遊戲卡BUG中病毒了。
邢桉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邢宙,而後者在邢桉的目光下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知道是他問心無愧還是心理素質太好,隻見邢宙微微彎曲手指,敲了敲桌麵,隨後指了指他手中的邀請函:“你的邀請函打算怎麼辦?”
邢桉才不管他的話:“你不要轉移話題。”
邢宙:“可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如果說非要做什麼的話,我也能算半個公務員,為域主工作。”
邢桉一臉疑惑的看向邢宙:“什麼意思?”
邢宙:“「臨海域境」北與「臨寒域境」接壤,南與「桫欏域境」接壤,西與「旱海域境」接壤,邊境時常會出現一些小摩擦,這些小摩擦總是層出不窮,這個時候總得有人去解決吧?有時候官方不便出麵的事就得交給我們這種人去做,你可以理解為我們是域主的非官方鷹犬,去做一些不適合公開討論的事情。”
邢桉:“類似……雇傭兵那種?去乾什麼?”
邢宙:“再講清楚一點就不好了,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親愛的弟弟,這些信息已經夠滿足你的好奇心了。”
邢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邢宙的手,那雙手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手指修長好看,難以想象這雙好看的手沾上血是什麼樣的,瞬間毛骨悚然,邢宙注意到邢桉一直在看自己的手,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你在想什麼?”
邢桉咳嗽一聲,若無其事的轉移了視線:“沒什麼……咳咳咳,所以……你對添海中學有什麼了解嗎?”
邢宙意味深長的看著邢桉:“你的學校不是你最了解嗎?居然還要來問我一個非添海中學畢業生嗎?”
邢桉:“……不是,我是說添海中學有沒有什麼被封鎖的消息什麼的。”
邢宙:“這種事情既然都是被校方封鎖了,要麼就是醜聞要麼就是出過什麼人命,一般來說社會上是聽不到任何風吹草動的,你以為我會知道?”
邢桉覺得累,直接坐在書桌上抱臂側頭看著邢宙:“你都算半個官方人員了,總該有點自己的人脈吧?看你的樣子我也不太相信你是個普通公務員,畢竟咱老邢家不養閒人。”
邢宙:“這個時候承認我是邢家的人了?”
這下輪到邢桉反問了:“我什麼時候沒承認過你不是我們家的人了?我就是……呃……不習慣而已。”
邢宙笑了一下,那雙和邢桉相似的眼眸中閃爍著光:“邢桉,你找理由的樣子真的和小時候偷吃元女士種的草莓沾的滿嘴都是汁水然後謊稱自己沒吃的樣子一模一樣。”
邢桉一瞬間瞳孔地震,轉過頭低下思索,這事他怎麼會知道,老媽告訴他的?怎麼會,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元絮女士應該不會見人就說啊,雖然親愛的元絮女士有時候富有童真,但確實給足了她的孩子足夠的尊重,一般邢桉的童年糗事她不會特意拿出來說,所以這遊戲自由度和本事這麼大的嗎?造出一個人居然能記憶都能植入嗎?不對,侵犯隱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