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何肖武就是欲行不軌,我把房間鎖上了,裡麵有證據,一看便知。”
公安同誌一揮手,“走,去看看。”
何茂業想攔又不敢攔,隻能對著老婆使眼色,希望她去給老二報個信,出去躲躲風頭。
以老二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的尿性,這事真能乾的出來。
陸安寧看見了,連忙和公安同誌說了“何肖武在衛生室,不能讓他跑了。”
公安同誌喊了人群中的民兵營長,不大一會,何肖武就被帶過來了。
光著膀子,白色紗布的血漬清晰可見,臉上身上還有抓痕。
“陸安寧告你汙辱婦女,走,帶我們去現場。”
何肖武直叫屈,“是她想勾搭我,我不乾,她就拿刀砍我……”
陸安寧真想把何肖武的嘴豁瓢,但警察不讓。
何家有四間正房,廚房一間,老兩口一間房,兩個沒娶媳婦的兒子一間,還有一間正房是放東西和招待客人的。
再就是原主和何肖程三口的房間了,是兩間東偏房。
陸安寧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把偏房門打開,房間內淩亂異常。
有人呸了一聲,“何肖武真不是個東西,還真對嫂子下手了啊。”
有站陸安寧的,就有站何家的,“家醜不可外揚,丟的可不止何家的臉。”
何肖武的褂子和褲子(他現在穿的是狐朋狗友的褲子)都還在地上,打鬥的痕跡還在,派出所的同誌仔細勘察了現場,做了筆錄,把何肖武帶走了。
何母還試圖攔著,讓民兵營長帶著幾個民兵趕一邊去了,警告她不要阻礙執法,老娘們照樣蹲局子。
陸安寧在收拾著淩亂的房間,她知道現代回不去了,所謂的娘家也不能依靠,現在才是八零年也打不了工,沒有介紹信不能隨便離開,隻能暫時留在何家了。
何母不敢靠前,但嘴巴一直不乾不淨的,這會兒氣急敗壞的說“老三,去把你大哥喊回來,讓他看看這是娶了個什麼媳婦,整一個攪家精。”
喊去唄,陸安寧也想看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以何家的基因,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剛好回來談離婚。
何肖全答應一聲,就搭上11路公交走了。
隔壁的奶奶把孩子送過來了,何肖程的女兒叫翠翠,哼哼唧唧的喊餓了。
還彆說,陸安寧也餓了,早飯喝的是糊糊,去一趟廁所肚子空空。
謝過了隔壁的奶奶,陸安寧領著翠翠去廚房找東西吃,媽了個巴子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鍋裡比臉還乾淨。
陸安寧可犯了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翠翠指了指飯櫥子,小聲說“裡麵有蛋蛋。”
可惜上了鎖。
何母一聽急眼了,“哪有哪有?多少張嘴等著吃飯,你一個賠錢貨還想吃好的喝好的,你先掙回來再說。”
“沒有鑰匙是吧?”
陸安寧看著何母一臉緊張樣,拿起門後的斧子,哐哐就是兩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