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立馬佯裝嬌滴滴地道,“怎麼可能,王爺可彆亂說臣妾,臣妾當然是擔心王爺您的安危才會過問這些。”
“您沒事就好,臣妾回去啊,可要好好地燒香拜佛呢。”
呸!
那衛王怎麼不給夜無淵收拾了,那樣,她心裡還能解氣些。
這狗王爺總是惦記她的時時不說,剛開始,還敢說時時是野種!
夜無淵周身的氣息瞬間冷凝,有些陰鷙地盯著盛念念,語氣薄涼,“你若再敢這樣矯揉造作地說話,本王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
“狗!”
盛念念直接搶答,也不裝了,腿一翹,就靠在位置上,睨著夜無淵,“成日裡就會這一句,你說的不膩我都聽膩了,行行行,我不說了,反正跟你說話,也沒什麼意思。”
她鼓著腮幫子,屁股朝後挪了挪,整個人放鬆地窩著。
這一放鬆,眼皮便有些撐不住了……
夜無淵蹙眉,將身體前傾湊近了些,“盛念念?彆給本王裝死。”
隻見女人沒有回應,頭好似小雞啄米般點啊點,一會兒快要跌下去了,又被盛念念用意誌力猛地抬起來。
就這樣循環往複地上上下下,實在
是讓人發笑。
夜無淵皺眉,低聲沉吟道,“這女人,是豬麼,竟然真的睡著了。”
他本打算坐回去閉目養神,但動作還是遲疑了一下。
盛念念今日畢竟為了阿芒忙碌了一日,身體多少應該是吃不消的……
這樣想著,夜無淵又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女人身邊。
他伸手,拖住盛念念一上一下的腦袋,長眉一擰,麵色十分不自然。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觸感,夜無淵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怎麼會因為擔心盛念念磕破頭而做出這種事?
盛念念睡得朦朦朧朧,幾乎沒了自主意識,感受到身邊有“支架”,就朝夜無淵懷裡靠了靠。
一股淡淡的藥香倏然竄入夜無淵鼻尖,他的身子一僵,原本冷鬱的眸子像是被什麼化開一般,漸漸變得灼熱。
他動了動喉結,略微偏過臉,盯著盛念念,準備將她的頭放在自己肩上,以免女人亂動。
誰也沒有想到,這時睡夢中的盛念念正好抬了下頭
。
那一刻,夜無淵隻覺得有什麼溫軟的東西擦過了自己的微涼的唇。
刹那間,馨香襲來,夜無淵的一顆心都跟著停滯了。
他……他剛
剛碰到了盛念念的唇……
馬車裡悄然無聲,唯有不斷發酵的曖昧氣息伴隨著月色,顯得旖旎朦朧。
夜無淵眼睫微顫,隻覺得懷中傳來的香氣仿佛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