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朝堂大洗牌!好戲開始了!【求訂閱(2 / 2)

沈一貫終於如願以償的入閣了,並且還是‘一步到位’,直接坐到了內閣‘次輔’的高位之上!

一心想要進部,入閣的沈一貫興奮啊!

更令沈一貫感到興奮的是,他雖然隻是內閣次輔,可身為內閣首輔的趙誌皋卻是個不愛管事的性子!

這位‘名義上’的首輔一但遇到了什麼問題,直接就把問題的抉擇權,丟給了沈一貫這個內閣次輔來決定!

如此一來,沈一貫雖然坐著次輔的位子,所行的權力,卻是猶如首輔一般!

沈一貫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如此好運氣!

唯一令沈一貫感到不悅的,也就是沈鯉也入閣了,不過他倒是不慌,以他的朋黨勢力,搞垮一個沈鯉,再加一個郭正域,可謂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至於最後一個閣臣朱賡?他也是浙江人,而且還是一個比趙誌皋都還要老實的浙江人。

這下子,內閣的形勢幾乎定了下來。

內閣總共就四個人,首輔,次輔,加一個閣臣,有三個都是浙江人!

三對一,優勢明顯在人多的那一方!

沈鯉這位河南老漢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也顯然,他將會遭到其他三人的‘排擠’,以及其朋黨們的攻擊!

與此同時,遠在老家無錫縣,剛‘重蓋’好‘東林書院’不久的顧憲成,收到了一封‘知己’偷偷寄來的信。

……

萬曆二十二年過去了,萬曆二十三年到來了。

在這新的一年裡,人人都有著新的向往,向往著新的一年能夠順風順水,節節高升!

然而,新年才剛一開頭,就出事了。

倒不是什麼大事,而是一個很難以言說的事。

禮科給事中楊天民,與四川禦史牛應元一同上奏,向萬曆皇帝提議道:

“建文年號,不宜革除,值會纂修國史之時,當更正洪武三十二年至三十五年號,複為建文元年、二年、三年、四年之舊。”

這道奏本不僅把內閣給看呆了,就連司禮監也看呆了……

啥?複建文年號?

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想當初,太宗……啊不,已經是成祖了,想當初成祖皇帝朱棣造反成功後,為了抹去親侄子建文帝朱允炆的存在,不僅將建文年號革除,還為老父親太祖朱元璋強行‘續命’了四年,於是便有了洪武三十二年,至洪武三十五年這麼四個說不通的年號。

燕王這一脈本就是造反而來,遭人詬病已久,眼下居然還有人上疏恢複建文年號,這不是指著萬曆皇帝的鼻子說——你祖宗造了他侄子的反!

如此找死之舉,實在是令人想不通。

然而更令人想不通的事情發生了!

萬曆皇帝,居然同意了!

萬曆皇帝不僅一口答應了恢複建文年號,甚至都沒有任何駁斥惱怒!

不知道的都要以為,是皇帝陛下指使那二人上疏的了……

這其中的具體緣由,無人得知。

或許皇帝陛下的腦子進水了吧,不然怎麼會答應這種打臉祖宗的請求。

但追溯起來,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畢竟皇帝陛下的親爺爺世宗皇帝,還曾乾過將太宗的皇帝廟號,改為‘成祖’這等荒謬之舉。

論起打臉祖宗的程度,這爺孫倆可謂是旗鼓相當。

複立建文年號一事,在這萬曆二十三年的新年初,似乎隻是一件令人驚訝了一時的小事而已。

然而,有一夥人卻是坐不住了,這夥人便是以沈鯉為首的‘東林黨’們。

……

萬曆二十三年,正月初十日。

沈府。

“唉……果然啊……”郭正域揉著眉心,滿是愁容道:

“皇上連複建文的年號都同意了……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呢?我就說太子殿下在東宮度日那般艱難,皇上為何不管不顧!如今看來……皇上是早就想好了要廢太子啊!”

身為皇太子朱常洛的老師,郭正域一直都看不慣皇帝對太子的忽視,為此他也上疏了好多次,可那些奏疏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了無音訊……

郭正域本以為皇帝陛下隻是懶得看,或者沒看到他的那些奏疏罷了。

如今細細想來,皇帝陛下這是壓根就沒打算看,更沒把當今的太子當成一回事啊!

時任吏部考功司主事的趙南星安慰道:“廢太子哪有那麼容易,當今太子德行無失,為人又謹慎,哪是皇上想廢,就能輕易廢去的!”

“夢白!”沈鯉沉著臉說道:

“太子現在還小,等他再大一些呢?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哪怕他是太子,那也首先是個人!是人就會犯錯!

當今皇上當年因為砍了兩個宮女的頭發,就險些被廢了皇帝之位!當今太子將來萬一也不小心犯下了這種不大不小的過錯可怎麼辦?

廢皇帝尚且如此輕易了!更何況還是廢太子呢!”

沈鯉的話雖然難聽且大膽,可這也是最現實的!

趙南星有些不高興了,他本來是想鼓舞一下隊友的士氣,沒想到卻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當即便是氣惱抱怨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等著皇上找個由頭廢了太子?”

“彆鬨了!”郭正域頭疼到都快要炸了,有氣無力道:

“眼下當務之急不是廢太子一事,而是沈一貫啊!他現在風光得很,內閣儼然就是他一人在當家了!

若是再由他這樣發展下去,咱們怕是都等不到太子被廢之日,就統統都要卷鋪蓋走人了!”

這一回,趙南星也是無言以對,沈鯉更是皺緊了眉頭。

眼看氣氛安靜了下來,郭正域主動問道:“顧叔時那邊還沒有來信嗎?咱們現在隻能看看他小子有沒有法子了。”

“來了。”沈鯉冷不丁回道。

“來了你不早說!”郭正域頓時打起了精神,激動問道:“快!他都寫了些什麼?我就知道他肯定有法子!”

沈鯉卻是搖頭,目光凝重道:“他的法子太險了,一個搞不好咱們全都得死!所以,咱們不能做!”

一聽到‘死’這個字,趙南星也是被驚到了,詫問道:“這……這麼嚴重?”

“嗯!”沈鯉十分之嚴肅:“就是這麼嚴重!”

“讓我看看顧叔時到底都寫了些什麼!”郭正域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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