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淺川悠知目送著江戶川亂步的背影,一頭問號。
為什麼突然diss他?
另一邊,橫濱的某個隱蔽安全屋——
費奧多爾覺得最近有些不對勁,不,是非常不對勁。
首先是自己先前在實驗室埋下的線沒有被觸動,那位港口mafia的最強戰力——中原中也沒有按照他的計劃提前回來。
其次就是,這兩天黑市上突然出現了一則奇怪的懸賞令——
【港口mafia懸賞某外籍人口,特征如下:
男,身高約1.80m;黑發,紫紅色眼睛,帶著白色絨帽,酷似飯團。
ps:要活的。】
……
相當敷衍的懸賞令,敷衍到連懸賞金額都沒有。但是特征寫的又很完善,任何一個見了他的人都會知道這懸賞的是他。
費奧多爾坐在電腦前,冷靜地看著這一則懸賞令,視線在某個字眼上停留的時間尤其多。
他心裡幾乎是立刻就對這則懸賞令的來源有了猜測。
“淺川悠知。”
他在嘴裡慢慢咀嚼這個名字,心裡有一口鬱氣怎麼也抒發不出去。
電腦的藍光映在他蒼白的臉上,襯托得他整個人的氣質更加陰沉。
他想起來了。
為什麼港口mafia那邊一直沒有作出他預料中的動作?因為最關鍵的一塊拚圖還緊緊握在淺川悠知手裡!
——那張紙,那張被淺川悠知從地下實驗室裡帶出來的資料殘頁。
“該死。”繞是費奧多爾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從來沒有人能讓他情緒失控到這種地步,他簡直懷疑淺川悠知其實是他的哪個敵人故意弄出來克他的。
他原本都已經打算不再去直接接觸這個人了,可是現在看來他不得不必須親自去一趟。
因為淺川悠知現在在港口mafia的地盤,目前除了他自己,他不能保證其他人不會引起港口mafia的警惕。
過了很久,房間裡的光線越來越暗。
大拇指指甲被啃的稀碎,在心裡列好了計劃的費奧多爾呼出一口氣。
他手指動作飛快地發出一條指令。
這一次,必須鯊掉他!
而這時候,淺川悠知還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經在來鯊自己的路上。
他現在正在港口mafia的訓練室裡和芥川龍之介麵麵相覷。
“廢物!”
小小的垂耳兔凶狠地罵道,“連自己的異能都控製不好,憑什麼讓太宰先生另眼相待!”
淺川悠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滿地亂爬的各種奇怪生物。
“哈哈!我居然是派大星!”
一隻粉黑粉黑的海星艱難地翻了個身,bia在了一個長了五官的雙開門冰箱上。
雙開門冰箱暴躁地開合自己的櫃門:“你給我下去!老子不要粉唧唧的冰箱貼!”
另一個角落裡有黑影亂竄。
“啊啊啊——救命啊,老子最怕蜘蛛了!什麼,老子就是蜘蛛?啊啊啊救命啊——”
“嗯?老夫竟然是馬嗎?倒是也有幾分黑暗裡的紳士的優雅。”
……
訓練室門口,接到下屬報告過來查看情況的森歐外陷入了沉默:……
也許,他把淺川悠知留在這裡,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不能這麼想。
稚嫩的鑽石有什麼錯?要怪就怪他的老對手沒用,鑽石在他那裡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調教好。
沒錯,就是這樣。
想通邏輯關係後,森鷗外心情放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看來是時候找他的老對手敲一筆精神補償了。
(死亡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