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宴的手心非常溫暖,因為我的手比較小,他的大手可以直接包裹著我的小手。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心跳又跟著快了一些,都不好意思抬頭看他了。
買完單之後,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湛宴開車送我回去。
到了我家樓下,我下車的時候回頭和湛宴告彆,目光又一次落在了他臟掉的褲子上,我撓了撓頭,“小叔,我家都到了,要不然你把褲子給我,我幫你洗乾淨,等到上班的時候給你。”
湛宴先是蹙著眉頭,旋即好笑地勾起薄唇,俊朗的五官明媚了起來,“琴琴,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要讓我現在把褲子脫給你,然後光著下半身回去嗎?”
好意思,湛宴,我沒考慮到這個。”
湛宴含著笑,“快回去吧,一條褲子而已,不礙事,彆記在心上。”
我揮手和湛宴說再見,扭頭就走。
湛宴人真的太好了。
都說選擇一個好老板,可以輕鬆一大截,我的選擇果然沒錯。
我不由地哼著小曲,心情非常美麗。
然而當我上樓的時候,聽到了樓梯口傳來了爭吵的聲音,我抬頭看了一下,就看見了湛學鶴和申含秋。
我暗暗感歎一句倒黴。
怎麼又碰見這對晦氣的狗男女了??
申含秋氣憤地推了湛學鶴一下,“你媽要是不接受我!我們就分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湛學鶴則十分無辜,“含秋,你態度好一點不就行了嗎?剛才進門的時候,你都不喊我媽,還抱著手擺架子。”
“你以為我喊她,她就會接受我?在她的心目中,溫琴琴才是她最滿意的兒媳!我算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