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家夥還是忍住了,說了句:“薛學仁說的沒錯,說話給我正常點,彆弄得像是在給誰彙報工作一樣的,老子看著都一陣頭疼。”
劉海正準備說什麼,那邊,陳敬業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老遠的,就一副哈哈大笑的樣子:“王總,這幾位老板也是從我們南方過來的嗎。”
“好像在南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啊,給我介紹一下。”
“都是南方商圈裡麵的人,到了中海這邊,不容易啊,要相互幫忙啊,你說是嗎。”
說完還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劉海的邊上。
笑容滿麵的望著劉海,一副我和你平起平坐的樣子,那模樣當中,怎麼都帶著一絲的挑釁。
以及不可一世。
邊上王世文都看呆了,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家夥,心道,你特麼心裡難道沒有一點比數。
就算是你是個傻子,你特麼的,剛剛應該也已經看出來我的態度了吧。
我對我海哥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態度,你你既然都已經看到了,還來各種挑釁。
你他們怕不知道死亡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吧。
不過,還沒來得及他說什麼,邊上的薛學仁直接抬起來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轟的聲。
這家夥直接倒在了地上,那模樣狼狽到了極點,和他剛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有天大的區彆,麵子也丟到了姥姥家裡。
整個過程當中,劉海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整個都是無視。
有時候真的不是他故意要在他人麵前裝什麼,而是有時不得不裝。
因為你不裝的話,對方就會認為你很好說話,很好欺負,就會想方設法的帶來找你的事情。
你拉開點和他的身份,這人反而還不敢輕易的靠近你,生怕你會過來找他的麻煩。
動作很是忽然,誰也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桌子人忽然會直接動手,還是這麼不給麵子的動手。
所以大堂內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這邊,一個個心裡麵更是直接發涼。
好久之後,薛學仁望著倒在地上的陳敬業,開口說“你全是什麼東西,你說照顧你我們就要照顧你?”
“我們是你爹媽還是你的誰,看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檔次的東西,也敢來這裡挑釁。”
薛學仁現在變化很大很大,因為被楊三狗調教了很長一段時間,尤其是在日國那邊的那段時間
慢慢的,讓他的性格,很多方麵也有點像是楊三狗了。
畢竟五毒老祖不是瞎說的,隻要是誰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生活一段時間。
過一段時間你再去看這個人,這人絕對和楊三狗如出一轍,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麵刻畫出來的。
所以這種場麵,薛學仁說動手就動手。
邊上,楊三狗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腳:“學仁,可以啊,把我的精髓學到了。”
“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出手,結果你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