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幽怨的錢蕊蕊走在回酒樓的路上,我剛剛怎麼就忍不住出手打他了呢。好像他也沒對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要是劉易陽生氣了不理我怎麼辦。再說了,他也是自己愛慕的男人即使給他看了又能怎麼樣呢。
真是糗死了。
劉易陽也是捂著鼻子邊走邊思考,為什麼錢蕊蕊要打自己。以前再大街上看那些穿的清涼的姑娘,有的還故意露出北半球來,即使盯著看頂多也隻是遭受到一個白眼而已,這會怎麼就上手了呢,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
真是又丟麵子又尷尬。
其實劉易陽忽略的年代問題,這個年代的女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保守的,傳統觀念比較強。跟現代這個快餐年代的思維差異實在太大。
劉易陽越想越不自在,索性就不想了。
回到酒樓誰也沒理誰,一個人因為覺得自己當著眾人的麵打了對方讓自己難堪,對方一直在生氣。
一個以為自己調戲了對方,對方再記恨他。
兩人就這樣進行了冷戰中。
長夜漫漫,劉易陽正思考著怎麼樣才能回到現代,怎麼樣才能與係統溝通。
隱隱約約發現後院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翻牆。
劉易陽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穿上衣服,拿起一根木棍躡手躡腳的後院。
來到後院剛好看到一個黑影完成了翻牆動作跳進後院。開始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劉易陽以為進了小偷,快步衝上去,掄起木棍就要打。正當木棍高舉過頭頂往下砸的時候,劉易陽透過微弱的光看清了來人的臉龐。
劉易陽驚呼道;怎麼是你。
沒錯,來人就是今天在茶樓遇見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