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當提前承受罵名了。
“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是要問什麼?”陸司莫記得南韶來時說有問題問他。
南韶鬱悶,他為陸司莫的事差點把自己的事給忘了。
他掏掏褲兜,得,球盾不知道滾哪去了。
想起一路上他都沒做什麼大動作,除了在陸司莫宿舍那會,估計球盾就掉在宿舍。
南韶直接問:“你送我的那個球盾哪來的?”
陸司莫嘴角不禁勾起笑:“你收到快遞了。”
南韶淺點了下頭:“嗯。”
他停頓了0.6秒,又補了一句:“謝謝。”
雖然陸司莫送得那些對他來說沒什麼用,但費了不少心思,尤其那封信,洋洋灑灑有一千多字,還都是手寫的。
南韶認為他理應入鄉隨俗說一聲“謝謝”。
但他這聲謝說得很輕,輕到他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自從南韶沒了父母,四處逃亡的他沒接受過多少善意,他的言辭亦愈加犀利,成為保護自己的第一道外殼。
久而久之,冷嘲熱諷是他習慣性的語言表達形式。
“謝謝”這個詞他以前常說,但大多時候會組成“謝謝你送上自己的命給我解乏”之類的句子。
南韶這會覺得這詞特彆難以啟齒,無端讓人害臊,分明之前甜甜送他花時他還可以很自如地說出這詞,這會卻使他喉嚨發緊,隻喊出小小的一聲,還讓他臉都燙了。
陸司莫作為S級Alpha,聽覺靈敏,南韶說的謝謝他聽得一清二楚。
可看到平日裡囂張傲慢的南韶支吾不自在的模樣,一下子就升起逗弄的心思,他湊上前,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南韶否